乔漫虽然性格开朗,但她有时候脸皮子还是比较薄。
在众目睽睽之下,乔漫把打出来的照片直接塞进了时澈的怀里。
自己则是落荒而逃。
没想到,时澈把这张照片保留了这么久。
相片的边缘早就已经泛黄,而乔漫当时买的那部拍立得,也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甚至她都没有留下一张照片。
即使是时澈的个人照,也没有。
心脏像是被细针密密麻麻扎着,不痛,但难以抑制地酸楚。
她抬眼看到床上睡死的时澈,窗外是无尽的夜色。
冬天的冷意透着半开的窗户袭来,时澈往被子里蜷缩了身子,月光映在他的衬衫上,洁白无暇。
额前散落的碎发毫无规则地盖过他的眉,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长卷的睫毛轻颤。
乔漫隐匿在昏暗的另一侧床边,拇指和食指间攥着那张照片,荡着淡淡的冰凉。
第二天,池软软和司靳渊离婚的消息也登上了各大热搜。
乔漫并没有多诧异。
只是看到媒体拍两人从一起从民政局出来的照片各种发挥。
还有池软软从家里搬出来,也被媒体拍了发到网上。
乔漫坐在家里,举着咖啡望向窗外。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不是吗。
恍惚间,脑海里又闪现出那张合照。
乔漫甩了甩脑袋,起身下楼。
打开手机,发现有十个未接电话。
九个是姜晚的,还有一个是时澈的。
乔漫先给姜晚打了过去。
姜晚像是触发了开关似的,一顿机关枪扫射,“晚晚,池晚晚和司靳渊终于离婚了!”
乔漫白了一眼,“我知道。”
兴奋过后,电话那头又泄了气,“离婚冷静期还有一个月呢,司靳渊那个渣男不会反悔吧?”
“池软软手段这么高明,没准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把司靳渊给哄回去了。”
乔漫刚想说不会的,但又说不准。
毕竟两人还有共同的儿子作为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