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是池软软,也说的是乔漫她自己。
池软软直接瘫软坐到了地上。
看到自己老婆被欺负,无论现在怎么生气,司靳渊也知道自己的战线在哪里。
他站了起来,乔漫压根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要么今天把吃掉的螃蟹腿赔回来,要么就自己去跟时家解释这件事情吧。”
司靳渊刚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
咬咬牙还是点了只帝王蟹。
一个乔漫他可不怕,他担心的是时可心背后的时家。
今天他决定来参加校庆,无非就是看看有没有愿意投资他的校友,他连方案都做好了,就在等明天校庆的机会。
不能被小事坏了大事。
大丈夫就应该能屈能伸。
看着时可心接过池软软拿过来的螃蟹腿,乔漫才算是结束这件事情。
回到房间的时候,时可心趴在乔漫的怀里,低着头玩自己的小辫子,“乔阿姨,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乔漫捏了捏她软弹的小脸,“没有。”
“你很善良,但是善良并不是作为别人欺负你的理由。”
“任何事情,你都要优先考虑你自己,一切以你的感受为主。”
“你觉得对方让你不舒服的话,你就拒绝,你的健康平安对于爸爸妈妈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事情。”
乔漫的这一番话,时可心沉默良久。
爸爸只教她要懂得爱自己,虽然妈妈的意思也是一样,但她还是感觉心里有不一样的感觉。
姜晚从浴室里出来时,正好听到乔漫的这一番话,擦着头发,同样也拍拍胸脯保证。
“姜阿姨说保护你的事情,永远作数。”
“有我和你乔阿姨在,就没人敢欺负你。”
姜晚叹了口气,要是自己也能有这么乖的女儿就好了。
“小鬼,要不,我认你当干女儿吧。”
“漫漫是老干妈,我是小干妈,如何?”
乔漫甩了个枕头给她,“神经病啊。”
她才是老干妈。
翌日一大早,乔漫三个人下楼正要准备前往清北大学时,时老爷子的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乔漫一愣。
老爷子一身黑色的中山装站在加长版的林肯车旁,手里拄着一根黑色镶金边的拐杖,虽然带着墨镜,但乔漫似乎依旧能感觉到他墨镜底下的威严。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在看到时可心的时候,把手里的拐杖递给了旁边的保镖,半蹲下张开了双臂。
“爷爷!”
时可心撒腿跑了过去。
时老爷子笑呵呵地乐开了花,将孩子抱在怀里,伸手轻拍她的后背。
要不是亲眼所见,乔漫也不敢相信,第一眼严肃威慑的老头子,竟然有这么慈祥的一面。
姜晚凑了过来,小声和乔漫说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哈,个个都是变脸大师。”
时老爷子这时也注意到了站着的两人,他伸出手,“乔小姐,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