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漫还想说什么,司靳渊立即补充,“她一个女孩子,万一她遭遇什么不测,也是公司的责任。”
乔漫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但也能理解池软软被人尾随的恐惧。
万一她今晚真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乔漫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那晚,乔漫等了一夜,直到太阳升起,司靳渊才一身狼狈回来。
洁白的衬衫上还沾染了黄色的粉底液和淡淡的口红。
她开始质问司靳渊,可司靳渊全身都透着不耐烦。
“她差点就被那个流浪汉给玷污了你知不知道!”
在那近乎崩溃的神情里,乔漫还看到了心疼。
如今,眼睁睁看着司靳渊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她忍着胸腔涌上来的恶心,硬生生压了下去。
“别看了,他不会救你的。”
朱程天已经回来,坐在了乔漫的身边。
纵使内心再慌张,乔漫的脸上依旧是平静如水,“司靳渊无非就是能给你长期和乔氏合作的机会。”
朱程天倒也承认,“是,但你给不了。”
乔漫笑出声,“我不仅能给,我还能帮你把朱程山拉下来,让你在朱氏掌权人的位置上,高枕无忧。”
朱程天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没想到乔漫把他调查得这么彻底,就连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朱程山,也扒了个干净。
确实,朱程山最近在公司氏不太安分,甚至风头盖过了自己。
但他始终是自己父亲钦定的继承人,朱程山一个私生子,拿什么跟他抢。
就算没有乔漫,他也能自己解决。
“不用了,先解决你,再解决他。”
说到最后,朱程天难掩脸上的兴奋,揪着乔漫的裙底就要往上掀开。
乔漫挣扎,用双腿使劲儿蹬,朱程天直接单手就抓住了乔漫的两只脚踝,死死摁在床上。
另一只手,顺着她白皙光滑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伸。
砰!
酒店的房门被人踹开。
朱程天起身,看到来人时,眉头紧紧地拧在一处。
“时澈?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时澈一脚过来,将朱程天连同他还未说出来的话,踹倒在地。
他眼睫微垂,箭步流星来到乔漫的面前,脱下西装外套给她穿上,一言不发。
回头瞥了眼地上的朱程天,他风轻云淡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光芒。
他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一双赤红的眼睛,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仿佛在面对着无尽的黑暗。
“你胆大得很,朱程天!”
男人懒散的调子拖出一种强烈的攻击感。
朱程天哆哆嗦嗦起身,脑子里思绪万千,狡辩的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五六个黑衣人保镖涌了进来,动作迅速地把朱程天架起。
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总,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这是我和乔小姐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里,时澈从来不管闲事。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