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被我一个大耳刮子给扇懵了。
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嘴唇颤抖:“你、你居然敢打我……”
我挑挑眉,趁她还没回过神来,又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程妈这下反应过来了,尖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扑向我,但被我抓住手腕,甩了出去。
程妈差点摔倒,整个人扑在茶桌上,冲着外面尖声喊——
“你们就在外面看着?我叫你们来是干什么的?这死丫头打我,你们没看到?”
外面的人蠢蠢欲动,有一两个想进来,但被我们带来的人吓唬住,愣是没敢动。
见到这种情景,我笑了,立刻撂下狠话——
“这是我们跟程家的私事,我看今天谁敢动?不怕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你们就来吧!”
外面那群人更怂了,赶紧赔笑着说:“我们就是来看看热闹的,没想管闲事,你们随意。”
随后,我抱着双臂看向程妈,冷笑着揭穿她——
“你家死活不肯放我姐走,不就是想让我姐当牛做马伺候你们吗?”
“你家是觉得我爸妈没儿子,就我跟姐姐两个女儿,就盼着利用我姐分我家的财产呢!”
见我揭穿他们,程妈的脸色更加扭曲了。
我把我姐离婚的法院判决书拿出来,摔在程妈面前说——
“别做梦了,既然已经离婚了,那就把该属于我姐的东西,全都给我吐出来!”
程妈闹死闹活地不愿意。
程海洋不在家,她一个人哪儿是我们的对手?于是程妈就开始耍赖,躺在地上不起来。
她还声嘶力竭地嚷嚷着——
“抬进我们家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你们敢动试试看?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我哦了一声,从桌子上拿出一把水果刀扔给她。
程妈愣了一下,抖着嗓子问:“你什么意思?”
我笑了:“没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除非从你尸体上跨过去吗?那你现在死吧。”
我抱着双臂,幽幽地说:“杀人犯法,这点我们还是懂的,你自己动手,大家都方便。”
程妈不敢动,倒是程家的左右邻居见了,怕闹出事情,赶紧把她拉开了。
其中一个年龄稍长得邻居站出来,唉声叹气地说:“李瑛这些年在程家,确实受了大委屈,你们要带走李瑛就带走吧,但程家穷得叮当响,哪儿有什么财产分给你们?”
我点点头,又说:“现在拿不出来,可以啊,让她签字画押写欠条。”
程妈梗着脖子喊:“我不签!我就不签,有本事,你把我手指剁了按手印啊!”
我哼哧一笑:“想赖账啊?那还不简单?”
我拍了怕手,对着外面的人说:“当初我姐结婚的时候,我家陪嫁二十万,我们家呢,也不指望他们家能还了,你们看看,他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搬就搬,不能搬就砸。”
“记住啊,额度2o,就当我们家买单了,只要你们搬的开心,砸得开心就行。”
见到这种阵仗,可把程妈给吓死了。
她灰溜溜地签了欠条,把欠条交给我姐的时候,还暗搓搓地骂我姐不守妇道。
我姐的眼圈红了,对着程妈呵了一声,无比讽刺地说——
“直到现在,你还觉得离婚是我的原因吗?最初嫁进你们家,我是有想好好过日子的,是你们贪心不足,越来越过分,现在,我只后悔自己没及时清醒,早点跟你们划清界限,从今以后我自由了,我去追求属于我的生活了,你跟你的宝贝儿子就在这个家里烂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