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姐姐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我知道错了姐姐……姐姐……可以跟我说说话吗……姐姐?”
是纪谦的声音。
听着精神状态不怎么样。
楚星湛:“……”
郁项:“……”
她熟练地挂断。
这个世界莫名其妙地崩坏,本该喜欢纪凌的男人们,似乎被扳手敲直了控制取向的那一根筋。
要死要活、彻底疯狂。
暗色的灯光、伤感的音乐、层迭的酒杯。
包场后的酒吧,弥漫着颓废的氛围。
除去用雇来的小弟和工作人员,只剩楚立的酒瓶。
最开始的几天,纪谦还有闲情逸致品高浓度的特调酒,滋味很好——醉了总会看到她在梦里,继续他囚禁她那几天,未做完的事。
她耐心地剥去他的衣服,一夜无眠。
湿濡的身体、温热的皮肤。
醒来面对着不同于女性柔软的肉体,纪谦阵阵反胃。
慢慢慢慢,他捡起未调成苦味的酒,大口下灌。
和他一起的,除了小弟,还有他们叫来烘托气氛,哄真少爷心情好的“玩物”。
是玩物,付一点钱就能拥有人整夜,怎么不算玩?
酒醒了七八分,破烂的布条包裹不住身体。水蛇一般灵活的四肢,抚弄着自己身上勾人的部位,卯足了劲勾引。
她胆子很大,蒙着半张脸,叫他“小谦”。
纪谦无动于衷,那人胆子更大,跨坐在他的大腿,细腰扭动,蹭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没蹭出什么反应,倒是蹭掉了自己的衣服。
疲软的阳具糜态更甚。
他冷眼,“谁带来的人,让她滚。”
人群里的麻子脸上前,把人拉走,“不好意思啊谦哥,她喝多了、喝多了。”
他们不敢惹他——谁让纪谦是季天裴的儿子。给钱就是爹。他们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麻子脸拉着人,没拉动。女人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嗲声叫他“谦哥”。棉质的内裤挂到了腿上。只要他给反应,天雷勾地火。
纪谦拿起玻璃杯,毫不留情地对着女人的脸泼去。
紧身破布,脏污一片。甚至漂亮的脸蛋也沾上酒液,好不狼狈。
喝得再多,被泼一身,也清醒了许多。
男人喉结滚动,不带一丝感情,“滚。”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