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衍笑了笑,“赢给你看,姐姐。”
少年的虚荣心很好满足,只需要……她在。
身体上的疲劳反而次要,看到她的脸,郁珩衍想,他还能来几组。
见不到面、抱不到她。只能通过别的活动,消磨无处安放的精力。
他似乎病了,有欲念时,一个人在浴室,冲不出来。
只有看到她的脸,才能发泄。
想操她。
想操她。
想操她。
比赛的途中,支撑他一路疾驰的,是朴素的淫欲。
操她的前提是赢。
保持着一直赢的冲劲……就能操她。
他做得很好,拿了几个新人赛的冠军,有了小小的名气。
“姐姐……”郁珩衍边撸边叫。
“比完赛……来找我吧。”喉结不安分地滚动,“我有半天自由活动……呃……”
情欲扭曲了他的表情,像发情期的兽。不知疲倦地用手疏解,一次又一次地喷精,喷了之后,周而复始。
折磨般地发泄,他额头都浮了一圈细汗。
“可以……操你。”
“操到你、尿出来……尿我身上、走不动了……还要被我一直操。”
“操到早上……我九点的飞机、车队集合出发机场……你一起、送我……好不好?”
纪还:“……”
他叫“姐姐”时,还有点纯情在,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黄暴?
“我一个人操……好不好?”他问。
甚至有些委屈。
多人的现状确实不太公平。
她眨眼,尤其是竹马哥又出人又给她赚钱,打两份工。
理智叭叭叭个不停,说什么“人不能这么偏心”“你去找他了另外三个哥们打起来了怎么办”。
感性说,凉拌。
纪还于是说“好”,“我去找你,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