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遗被这么一点,心头酸楚更甚。
他当着众人面以身尝试,只被火缘的片缕燎了一下,浑身鳞皮便烫得翻卷焦香。
抱人回来时还好端端的,可一踏出门,便再也进不去了。
他愤愤地甩尾砸地:“我那么关心他,他居然这么对我。”
可是姬思洺却顺利进去了,甚至像在迎接。
看见方才的情形,轩衡的心里已经有了底,他安抚道:“小师叔不是针对你,我想…就算是师尊来此,也无法通行。”
“这个禁制…应当是只许师弟一人进入。”
谷遗就是因为猜到了,心里才不爽:“他就没想过那小子不理他,他今天死里面怎么办?他不想活了吗?!”
轩衡闷声陈述了一个事实:“小师叔恐怕就是这么打算的,如果师弟今日不来…他就去死。”
全场骤然陷落沉寂,轩衡摇头哀叹。
“我从未想过,小师叔对师弟的喜爱会执迷到不要命的程度…”
雍昱狠狠拧着拳,泪眼汪汪地盯着大门:“就算他进去了又怎样,现在什么也看不到,谁能保证他会乖乖替仙尊缓解。”
“就算他会为仙尊缓病,那谁又能保证他用的正经方法?”
“若他趁机欺负仙尊,仙尊在里面受尽苦楚又该如何?”
“不行!我要去找掌门!”
雍昱刚扭头跑走,屋里的光火便哗的熄灭了,整座霁月寝阁霎时一片漆黑…
轩衡和谷遗不约而同地呼唤姬乐,可里面的人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外面的人亦听不到里面…如火如荼的激战。
姬思洺还是个小孩,初尝禁果,面对如此动人的美人坤泽,他根本把持不住一点。
断断的几个时辰,却迷失了数十次,这天还未亮,却因快而短促的频频失误…脱力睡去。——姬乐没想到自己能活,睁开眼时,还以为在做梦。
他浑身如注满了泥浆,动弹不得,眼胀嘴肿,怪异的感觉衔接着不该的地方。
他咬着牙,攥着劲,想要动一动,才发现一只不知何来的手臂居然被他枕在头下,他稍一动,那遒劲的臂膀便猛然勾住他的脖子,大手拧住他的头将他的脸掰到了后面。
姬乐眼前一晃,啥都没看清,就被一张嘴袭了,灵活的舌像是嘴巴的老熟人,轻车熟路的将舌探进去,一顿搜刮。
对方太粗暴了,手还死死压在他的腹上,姬乐感到一股凌厉的痛感蹿了上来。
犯了火病屁股疼是正常的,可是他的双腿合不拢了姬乐的手扣住那双死锢自己的手臂,指甲在鼓饱的肌肉上留下瑰丽的划痕。
他语不成词的发出惨叫,却都被欺压的唇舌给憋了回去。
一番晃荡后…唇舌重重分离,拉开一条长长的带血银丝。
姬乐满眼水汽,张着口,浑身发颤,舌头不可遏制地吐了出来,舌尖上散发着尖锐的刺痛…却舒服极了。
好奇妙…这股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还有肺腑间…陌生而勾人的香气,令人不自觉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