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乐!你给我坐好!”阿汾阻止道。
“仙尊都晕过去了你还对他这么凶!”
“别打了,你别动,剩下的交给我。”
阿汾让将军叫来了大夫,可大夫又扎针又施术,怎么也止不住。
没办法,阿汾只得不停得擦血,换毛巾。
搞到深夜血自己停了,人没死,这才放心下来。
阿汾问姬思洺。
“仙尊怎会这么烫,大夫说不是发烧。”
姬思洺嘀咕道。
“谁知道。”
“指不定又是他使得什么邪术来骗我。”
阿汾扶着额,“骗你干嘛?”
“骗你心疼他吗?”
“你看你给他甩的,到处是血!”
“再看看这背上,硬是又多出一片巴掌,哪里讨到你半分心疼。”
“今个要不是我在,仙尊指不定被你给弄死了。”
姬思洺缓缓低头,看向背部那片惨烈。
“你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些的。”
阿汾供认不讳。
“是。”
“为什么。”
“公子的杰作,公子当然得看看啊。”
“姬乐答应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恐吓我。”
姬思洺显然不信,还在质疑姬乐从中作梗。
阿汾忍不住替姬乐打抱不平。
“第一,这些吻痕都是那夜公子弄仙尊身上的。”
“第二,仙尊始终对此毫不知情,何来恐吓一说?。”
阿汾将那夜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了姬思洺。
可姬思洺不信半个字,还一口咬死姬乐买通了阿汾。
阿汾撅着嘴:“你说我说谎,那你说说看这么多吻痕哪来的?浴池那日还没有呢。”
姬思洺言辞坚决道,“他作风混乱,定是哪些男人给他啃后返来诬陷我。”
阿汾听了真想给人鼓个掌,赞他满脑子天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