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学门口就可以了?”贺祎一本正经的问,他其实心中是有怨恨的,当那种埋怨在见到秋濯自信的站在讲台上那刻,他真的不想怨了。
只想将秋濯拥入怀里,他真的好想抱着秋濯说,我差点就以为你不回来了,差点就以为我们要和那条红绳一样断了。
坐上了车,秋濯紧攥着贺祎的衣领,将平整的西装领口攥的皱乱,贺祎将手扣在秋濯的后脑勺,指尖插进一头亚麻棕里。
吻到乱情。
秋濯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贺祎抵在他光滑的颈处,忘情的嗅着他独有的味道,闷哼着说:“是真的。”
是真的,秋濯真的回来了。
在做演讲的时候,贺祎害怕只不过是自已的一场梦,最近红绳断的毫无征兆,他心里发颤。
秋濯伸手温柔的抱住贺祎,在他头顶摩擦又吻了吻,他轻轻的说:“贺祎,我回来了。”
贺祎抬头,眼眶发红,再一次吻上秋濯。
吻势汹汹,贺祎的肆虐像是要将七年的时光补回来,他内心又怨又爱,可是爱犹如大洋包含了太多太多埋怨的细流。
秋濯被吻到眼眶湿润。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贺祎眼眶微红道,内心的酸涩像是未成熟的果子,夹杂着淡淡的苦涩。
等了多久呢,他想要秋濯走出这一切,成为自已等了七年,足足七年有余,这期间他冲动过无数次想要直接飞过去出现在秋濯面前,将人直接打包回家,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让他永远只在自已身边。
这种邪恶的想法不是没有,甚至愈演愈烈,可他想,他是爱秋濯的。
秋濯需要时间来挣脱身世的牢笼,并且用自已的努力走向一定的位置,建设起一个属于自已的世界。
他先是秋濯,其次才是贺祎的爱人。
他心里清楚的很,秋濯和房羽洲不一样,房羽洲被骂的时候心里永远想着怎么复仇,怎么要让自已将那些欺负他的人踩在脚下,可秋濯不是,一开始贺祎是想给他机会,可秋濯不仅没有顺上攀爬,甚至用自已的生命保护他。
贺祎从那刻就爱这个将自已满颗真心都付诸他的秋濯,那种爱是纯洁的,不夹杂任何杂质。
甚至因为自已的不堪,秋濯奋不顾身的奔跑,纵使是陡峭巍峨的山峰也要艰苦卓绝的爬上去,贺祎不应该毁了这样向生的秋濯。
他在很好的建设自已,将自已变得足够优秀再来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