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袁府,晚上,袁老爷吩咐好下人服侍好夫人吃了药。自己就找来了管家来到书房。
“孙伯,你老来我袁家多少年了?”看着老人前来,他挥手让他关上了门,确定没人在外面,才淡淡地问着老人。
“大概有大半辈子了。从老老爷在时,老朽就一直袁家侍侯着。”老人听他这样问,有点愕然,还是很认真地说着实情。
“是呀,我从岭南来京城你老也跟着来。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需要您的帮助,不知你意下如何?”袁天其也回想着点头叹息着说。沉吟了会直接说出让他来的目的。
“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朽就是赴汤蹈火也再也不惜。当初要不是老老爷收留我,别说我能成家立师,恐怕连小命都不知在哪里呢。”孙伯看他要事相求的样子,很明白地说。同时还说着安慰他的话。
“唉,没办法我只能摆脱您老了。其实夫人中的根本不是一般的毒。听那大夫说是苗疆的一种蛊毒。凡是染上这种蛊毒的人,再配上普通的砒霜。染上的人开始会有眩晕,后来身体就渐渐虚弱,疲倦。到最后的睡死过去。夫人就是被那来卖花的花农给下的这种毒。”看着老人一脸的忠心,袁天其想了下,就干脆明说。
“世上竟有如此狠毒的人,夫人心地善良,乐善好施,却没想竟然遭到小人的暗算。老爷你找我,是不是让我派人去找那花农?”老人听到这些,明显很震惊的样。他脸色怨恨地这样说,同时猜测着柱子的身份。
“恩,确实有这个意思。同时我还想让您老派我到苗疆找到可以解这种蛊的人,好救夫人一命。”袁天其听他这样说,点点头,认同地说,同时再次说着他的要求。
“好,老夫一定帮老爷办到,就是不要我这条老命,我也要尽力救夫人。”老人听他吩咐,想了下,肯定地答应。同时再次愤怒又忠心地这样说。
“好,多谢你了孙伯。但有一点,你派你在京城中的亲属去。尽量不要在府上声张,特别是别让夫人和小姐知道。明白吗?”袁大人看老人回答地这样干脆的样子,欣慰地点头答应着,同时低声吩咐着。
“恩,老朽明白。”老人听了他的吩咐,欣然而定。
“真是麻烦你老了。如果有人问我叫你干吗?就说,我们商量帐房的事。夫人体力不如以前,您老就带担待些。喏,这是一点银票。全当你派人打赏的一点花消。如果不够,可以及时来问我。”袁天其对老人的忠心是毫无怀疑。
他感激地看着老人,再次吩咐着。说完,就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老人。
“这,老爷,这,万万不能呀。这是老夫份内的事,您这样不是见外了吗?”老人接到银票就慌张地推却着,同时很难为的这样说。
“您老就别推辞了。到苗疆那么远的途程,一人去怎么能行。还是身上多带点比较方便。到时候疏通关系好办事。至于派人查那花农的下落,这事也得保密。还必须得快点行动。我想那花农既然来到京城,就是走,也不会走到那里。要不就在京城,要不就是回岭南了。别的地方咱们根本没生活过,根本不会得罪什么人的。”他看老人推辞的样子,慌忙制止住,同时向他分析着。
“恩,老夫知道了。老夫这就暗地派人在京城附近查找花农的下落。同时派人到苗疆找能解蛊毒的人。”老人看他这样说,不好推辞,只要无奈接下那些银票。然后就要去忙事情。
“恩,就麻烦您老了。那你去忙吧,切记,千万不要让夫人和小姐知道。”看着老人一片忠心,马上行动的样子。他轻笑着点点头,同时再次叮嘱着。
“恩,请老爷放心。那老夫去了。”孙伯令命点头答应着,然后缓缓地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袁天其无奈地低叹了身,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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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袁府上这件事,身处睿王府的紫衣根本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