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抬手,然后狠狠落下。
原本光滑的左脸也瞬间起了红印。
棠若,真贱。
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不打回去,明明是薄彦庭先出轨的。
这么多年的寄人篱下,已经忘了怎么反抗了吗?
大概是应了名字中的那个‘若’字吧。
若和弱。
棠若重重闭上眼睛,她懦弱的连自己都讨厌。
忽然,一辆白色的大卡车失控,在光滑的路面上左右晃动,最后直直向棠若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来不及反应,巨大的声响响彻整个街道。
冰天雪地中,白色的小轿车被大卡车撞出足足有十几米远,最后撞在路边的栏杆上。
“There"sagirlinthecar,Hurryupandsaveher!”意识消失之前,棠若听到车窗外有人在大喊。(有个女孩儿在车里,快救她!)
救?
不,已经没有人能救她了。
一个星期后,纽约最好的私立医院。
干净整洁的病房内,温暖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映在病床上女孩儿苍白漂亮的脸上。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盛放的海棠花,鲜艳瑰丽。
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高级西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又冷白的锁骨,长腿随意交叠,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着一部手机。
陆星泽垂着眸子,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嘲弄一闪而过。
懒散的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失踪一星期,手机没有任何人来电和发信息。
看来这几年跟着薄彦庭过的也不怎么样。
敲门声响起,陆星泽收回视线,起身将手机放在口袋中,转身对门外的人道:“进来。”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语气淡淡,“各项指标都正常,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醒来之后得做个详细的检查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陆星泽点点头,死不了就好。
棠若如果活不成,他就先把薄彦庭弄死,然后再弄死那个女人。
医生合上文件夹,视线移到陆星泽那张俊美如同艺术品的脸上,“是她?”
“嗯。”
不是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