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找个时间去单独接触下那个孩子呢……
贝尔摩德思索片刻。
“彼此彼此。”
波本拿着手机拨打琴酒的电话,尽管脸上带着笑,但他发黑的脸色却显示出了他的心情其实并不愉快。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平时任务不也是能摸就摸的吗?今天的效率竟然这么高……甚至还没到夜里,她的任务连带着琴酒的任务一起完成了。
就像和家里妻子吵架无处可去的丈夫一样,安室透不得不开始慎重考虑、他接下来要去哪里躲一躲比较合适。
“……”
电话通了,那头的人并没有说话,这位tk还是一贯的谨慎。
波本和贝尔摩德对视一眼,走出门。
“琴酒?任务已经完成了。”
波本有些懒散地说。
“需要我夸你一句干得不错吗,波本?”
琴酒冷笑一声。
“多谢夸奖。”
波本很坦然地把这句话当做夸奖收下,声音带笑,“所以,晚上还有什么任务?”
“少打听这些。”
琴酒压低声音警告他,“乌鸦们各司其职,贸然进入他人的领地,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混入的白鸽。”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今晚不要去松下会社废弃的码头。”
波本语气古怪。
“与你无关。”
琴酒挂断了电话。
波本收起手机,叹了口气。
为什么,他的好心劝告总是没有人信呢?
“怎么了,波本?”
“没什么。”
安室透微笑,“只是感觉,有些人可能要倒霉了。”
————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等在这里啊,降谷先生。”
风见裕也苦着脸,蹲在某个草丛里。
行动诡异的上司又发来了令他摸不着头脑的指令——简直堪比让他对着玻璃哈气的那次,这次让他蹲在这里,监视是否有人进入房间内。
问题在于,这本身就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废弃码头和几间荒芜的仓库,一个月内都未必会有人经过一次。
但降谷零似乎就是非常肯定今天这个时间点、这个地方,必定会有人来一样。让他守在这里。
“……!”
一辆356a保时捷从某个拐角突兀地出现,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和一个壮实的梯形墨镜男从车上下来,手里还领着一个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