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满城的黄金还重吗?”哈乌拉老眼精光四射。
雨化田勾起嘴角“她是我荣华富贵的梯子,有她在别说一城的黄金,就是整个大明朝的黄金我都唾手可得!”话语冷酷,只当她是一个物什“我花了这么多年,不能毁在你手里!”这话雨化田已经露出了杀机。
朱宁宁嘴里还在涌出血,染红了黄色的泥地;身体抽搐着。
哈乌拉也不是善徒“我的条件不变!”
雨化田转身就要出去抓人“既然你觉得烂骨头比活人重要,我们就比比看谁的心更硬!”
谁知哈乌拉滑动木盘到了朱宁宁身边,褪下了她的衣服“别以为得到女人身体的男人才被这个女人重视!也许在她死前最想见的还是刻入灵魂的那个人。”将朱宁宁扶起身背对自己,摊开布袋,里面是细长到恐怖的针“我要给那人收尸;你要赌吗?我就和你赌这一局!”你说的对烂骨头就比我孙女的性命重要的多!
雨化田对这个无常的老太婆有些失算,打开门去处理残局。
屋内只留下她们二人。
“小姑娘,刚才他的话你都听见了。”哈乌拉将针刺入她的脊背里,那种痛也足矣死人的。
可这次朱宁宁咬破了嘴巴都忍住了叫喊,非但如此,现在的她还能笑“我……早(知)道,如(何)?!”他是雨化田啊,从来都是雨化田;要从他身上找到神马柔情的样子,简直白日噩梦;又或者他是风里刀假扮的!
“是嘛!”哈乌拉手上不停“我只当自己才最傻,原来真有比我更傻的。”
朱宁宁呵呵笑也苦难,嘴里都是难闻的血腥味“我(一)直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后面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疼痛侵占了她所有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乌拉便替她解毒,边大笑着;声音刺耳又犹如鬼哭。
☆、
地道里。
黑沙暴终于来了,可朱宁宁没机会看一眼;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老鬼婆,我也要进去;你快治好我。”说话也因为没力气而声音很轻。
同在地道里的哈乌拉闭着眼“别急,这才是黑沙暴的前夕;这场沙暴要刮二个时辰才会褪去。”
“老鬼婆,若不是常小文出现;你大概死都不会告诉我们皇宫只会露面一个时辰是不是!”想起这个朱宁宁就生气。
“我苦等六十年当然希望能够找到他的骨骸。”哈乌拉依然闭着眼“小姑娘,你我换位……”
朱宁宁望着头顶上的石头“没了你我也活不过今年。”就算在这里她都感觉大地在震动。
常小文给哈乌拉送来了水。
素慧荣也给宁宁送来新熬的粥。
“她现在就是龙肉都吃不下。”哈乌拉朝素慧荣伸手“老婆子饿了。”
素慧荣看了一眼身后的雨化田。
雨化田不理。
素慧荣将粥给了哈乌拉,给宁宁倒了水;让她喝下去。
“谢谢。”宁宁真觉这是神露,甘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