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里的户棚区,住得杂乱。
尽管心里已经有预期,进来的时候还是被这边的杂乱有些惊着了。
真他酿的乱,房子杂七杂八地盖住,街道拥挤成一条两个人并排经过都有些拥挤的小道。
其实应该原先街道并不算狭小,只是周围住的人不停地上前伸展占道路,有人在自己房子前面围着些挡板,形成自己的小院,虽然那小院也就两三米左右的大小。
临街的房子私搭乱建不说,很多人家家里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放在门口。
刚才江德富过来的时候,还似乎看到有人家的尿盆也放在门口,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临走近了,还能看到那尿盆上厚厚的黄渍。
这些且不说,这里人的人生孩子跟比赛一般,几乎家家门口都站着孩子,不少流着鼻涕,年纪都不小了,还穿着开裆裤晃悠,隐隐约约露着里面的黑腚子。
别说骑了,就他这推着车就有可能一不小心就碰到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孩子。
“哎!春娇,你们家这部队的客人这是要走啊?这不是刚来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有掉了两颗门牙的大妈站在门口抄着手饶有兴趣地看着春娇和江德富出来,兴奋地问道。
CBD街口大妈,年纪大了,没事做,最大的兴趣就是喜欢打听隐私八卦,刘氏家突然出现个男的,还是个年轻推着崭新自行车的小伙子。
这就好比偏远穷靠牛车出行的农村突然出现了一个开奔驰或者宝马的大老板一般,那绝对是炸裂般的事件。
刘氏家去了个骑凤凰自行车的男青年,这消息先前已经在街道传开了。
“嗯,李奶,他在部队学校,当官儿的管事多,得早点回去!”
春娇大声说道。
“哟!这么年轻就当官了?当的啥官呀?”
很快从另一侧门就出来一个端着碗吃饭的妇女。
她大口嚼着饭,嘴里的饭粒说出的时候不时地喷出。
“年纪也不小了,快奔三十了,从小身子板硬,有蛮劲儿,爱打架,十里八村的人都被他快打遍了,我表舅没办法,就送他去战场,让他跟鬼子打,倒是杀了不少鬼子,还混了个官儿当!”
春娇笑着说道,浑然不顾身边的江德富看向他的怪异眼神。
她就不信,他能在几个大妈面前拆她的台。
“哎哟,这么厉害呀!当的啥官呀?”
又有人问道。
“问你呢!当啥官?”
春娇看那江德富一脸憋闷不耐烦的神情,心里更是不痛快。
直接用手肘捅向一侧的江德富,她本想小小示意他一下,不想脚下踩着个石块,不小心身子斜倾了下,手肘一用力,直接撞向江德富扶车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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