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薇:“不会,相然大师但说无妨。”
“贫憎只能提醒世子夫人要提房,周围有小人作祟,愿世子夫人平安无恙。”
“多谢大师。”
出来的时候人比较多,翠晴慢慢走着,这时从山上跑来一个藕色衣衫女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看到,径直朝向阮薇撞去,猝不及防,阮薇就要摔下去,翠晴大叫:“少夫人!”
一双大手有力抱住了阮薇的腰,原来是大哥翟清波。
翟清波扶祝她,那个藕衣女子早已跑的无影无踪,翟清波问:
“阮薇,你没事吧?”
这么高的山,要是摔到,轻的话也要摔个半死,阮薇心里唏嘘,相然大师说的没错。就是左脚磕到一边石头上,钻心的疼。
她疼的满脸细汗,仍是不说,不想给大哥惹麻烦:“大哥,我没事。”
“没事?”翟清波睨了一眼,疼成这个样子,叫没事?他没有揭穿她。心说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倔强,疼也不叫疼。
翠晴着急开口:“少夫人,你的脚流血了。”
阮薇低下头,才发现左脚鞋子不知什么时候,鲜血浸湿一片,翟清波赶紧扶她坐下,给她脱下鞋袜,果然左脚被割了一个口子,往外渗血,翠晴递上帕子,翟清波拿出随身所带药粉,敷了上去,再用帕子包上,这是半山腰,要返回天韵寺已不可能,她这个样子肯定走不了路,翟清波蹲下:“阮薇,你上来,大哥背你走。”
“不用,大哥,翠晴扶我就可以了。”
“你想自己的左脚废掉吗?”
翠晴看了血啦啦的伤口,劝道:“少夫人,还是听大少爷的吧,这是下山至少一个时辰,你的脚肯定受不了。”
阮薇只能接受,趴在大哥背上,又觉得自己真是讨厌,老是个大哥添麻烦。
翟清波虽然是背着她,心里大致也猜到她在想什么,他很是自然的说:“阮薇,这件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是大哥小时候背你一样。”
阮薇想着小时候出去玩,每次累到不想走路,都是翟清波背她回家。
“大哥,你怎么来天韵寺?”她想这个时候,翟清波应该在尚药司当值。
翟清波顿了一顿:“我来祭拜父母。”
阮薇突然记起大哥父母过世后,父亲阮净在天韵寺供奉了大哥父母的牌位,小时候父亲经常带大哥过来祭拜,等大哥长大后,就是自己来祭拜。
她怎么给忘记了,她这个脑袋,真是,阮薇懊恼的锤头,大哥平时很忌讳别人提到他父母,幼时他们在家,阮菲总是嘲笑翟清波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翟清波气的跑出去三天三夜没有回家,直接父亲发现,狠狠教训了阮菲,从那时开始,尚书府再没有人敢嘲笑翟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