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诉放下了二郎腿,默默的把椅子往后推了推,太特么像那玩意儿的药了。
中了那玩意儿,不就是想说奇怪的话,做一些“和谐”的事吗?
注意到孟诉的小动作,席司延意识到他想歪了,黑着脸说:“不是你想的那种。”
“是类似于控制的感觉,我变得不像我。”
变得不像自己?
孟诉蹙眉,“这种效果持续了多久?”
“三四分钟。”
持续时间还挺久,孟诉脑子里闪过很多种药物的名字,但都不确定。
他起身,给席司延做了个检查。
眉头越皱越紧。
“没有中药的迹象。”
想到什么似的,他望着席司延欲言又止。
席司延知道他想说什么,漂亮的眉眼染上几分倦怠。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犯病了,这不是犯病的症状。”
孟诉记得上次席司延也这么说,然后席司延发疯自残,差点把命玩没了。
这么一想,孟诉后背浸出一层冷汗,“白天还是去做个深层检查……”
“不用。”
席司延打断他,“我精神状态很好。”
席司延这次很笃定,失控与他的病无关。
是那个卧底对他做了什么,他才变得不像自己。
孟诉还想劝说,席司延声音多了分戾气,“滚。”
孟诉:“……”
孟诉不死心,“席……”
话没说完,席司延出去了,留下凌乱的孟诉。
孟诉扯着嘴角,“……你大爷的。”
这烂脾气,难怪这么多年身边一个人陪着人都没有。
不过孟诉也清楚,没人能够受得了发病的席司延。
席司延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其实……挺可怜的。
孟诉叹了两口气,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公司大门口,发现席司延正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身旁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