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雪将荷包揣进袖子里,事实上是存进了空间。
她拿着包袱进了屋,几人都围了过来。
“我不是带着官差帮这位东家找到了货物吗?他来感谢我了。”
说着,她就将包袱打开,是两匹细棉布。
这细棉布虽然不如绫罗绸缎那般昂贵,但对于庄户人家来说,已是极好的。
别说已经被流放到这儿来了,哪怕之前在村子里生活,这样的细棉布,也不是说买便买的。
颜色也好看,一匹石青色,一匹丁香色。
既清爽,又比较低调,正适合她。
“真好看。”汪氏真心赞叹,“这样好的料子,我在嫁人时才穿过一次。唉,后来不都是穿粗布。”
“颜色也好看,又细腻。亦雪长得美,这样的颜色正衬你。”李氏也夸赞着。
再一看包袱里果然还有好些棉花,起码有个两斤的样子。
白氏笑道:“这下好了,亦雪,我女红针线还算过得去,我给你做棉袄穿。”
乔亦雪看过去,屋子里几人眼里都是羡慕与夸赞,并无嫉恨的样子。
她心里也舒服。
“那敢情好,我自己针线上的功夫都不行。”
乔亦雪见她们合计着,两匹料子,两斤多的棉花,能做一身厚棉袄了。
众人又犯愁,这地儿这么冷,瞧这架势,很快就会冷得出不了门。
地也会上冻,到时候活儿是不必做多少,然而单是在这里生存,都无比艰难。
“我听说了,地若是上冻了,咱们也闲不了的,得做针线活呢。”
汪氏说着打听来的消息,众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既然已是流犯,哪里还可能干坐着吃白饭?
现在要去开荒,到天气开不了荒时,便要做针线,总之,是不会闲着的。
“有活儿干也罢,只要有口饭吃,能活下去。”
牛氏给大家鼓了鼓劲儿。
她有一个小小的孙子,拼了老命也是想尽量看着孙子长大的。
天渐渐黑了,乔亦雪无声叹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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