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几人没多待。周蓉领着丫丫和妞妞也跟着王贵儿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周老大把王贵儿又数叨了一顿。王贵儿垂着个脑袋,拎着从老四家拿回来的礼物,只听着,没吱声。外边的花花世界虽好,可周俊还是觉得家里最好。他哼着歌,美滋滋地铺着褥子。沈玉玊睡觉前都会去趟厕所,一回来就看到周俊把俩人的褥子又铺到了一起。他趴在自己的被窝里,露出个呆萌的卷毛大脑袋,“媳妇赶紧上炕,你爱看的红楼梦演上了。”沈玉玊道:“睡觉离我远点,别挨这近。”“为啥啊。”周俊不想挪。他媳妇说她睡着了会踹人,也就踹过那么一回。后来睡觉都可老实了。“太挤了,好不容易睡宽松的炕,不想再挤着睡。”沈玉玊脱鞋上炕。“回来一点都不好。”周俊嘟着嘴,起来把褥子往一旁挪了一点,“都不能闻着媳妇身上的香香睡觉了。”春忙,当初分家的时候,周俊有两块地。一块是他的,还有一块是户口还一直在家的周老三的。沈玉玊不想下地,问周俊他要种么,要种的话,他就自己种,她是不可能下地的。周俊会做的事不多,平时在家就是种种地,拾个柴,喂个羊啥的。可他也不放心媳妇自己在家,于是说不种了。地又给周老大家种了。多了地,刘春梅还是不高兴。以前一年到头有老四帮忙种地,她也就春忙和秋收的时候忙一忙。平时都不咋下地。这可好,她整天的长到地里。中午回家还要管孩子,管瘫在炕上的老爷子。晚上吃过饭,累的瘫在炕上。难得大龙放月假,小虎跟着他哥睡偏房。周老大主动碰她,她都没兴致。“不行,不能这么着下去。”刘春梅一想到老四家的好日子,心里就不甘心。凭什么就她家能挣大钱了。、刘春梅对着身上的人道:“我听冉冉她说,菜市场好像要盖临街商品房,你打听打听,把工程承包下来,自己干呗。”周老大正在兴头上,态度比平常温和,“盖房那得先垫钱,咱家哪有那多钱啊。”“以前是没有,现在不一样了。”刘春梅道,“老四家不是挣了不少钱么,咱们朝他借点。”“都买家电了,她那还能有多少。”周老大呼吸有些粗重。“你问问呗。”刘春梅搂着周老大的脖子。周老大要面子,让他开口比登天都难,一分神,搞的也没兴致了。刘春梅本来困的都睁不开眼睛,被周老大磨的好不容易不困了,这人又从她身上下来了。气得刘春梅掐了他一把,“冉冉她姑为啥跟我说,还不是看在咱家老三的份上,你不承包,可有不少人盯着呢。”“睡觉!”周老大穿好裤子,翻过身给了个背影。刘春梅一把将人揪了起来,“周大勇你是不是就不想我们娘几个过好日子!”“行行行,改天我问问去。”“什么改天,明天!”白天,周老大说腰扭了,没出工。被刘春梅赶鸭子似的,押着来到了老四家。没想到在老四家看到沈玉玊的大伯母和沈淮滨。沈玉玊大伯母正抹着眼泪,说老太太病了,一直念叨着说想孙女了,想叫沈玉玊回去看看。刘春梅和周老大便上门了。“你咋在这?”刘春梅道。沈玉玊的大伯母一看到这俩人,又哭诉了一番。周老大道:“不管怎么都是老人,我去赶马车回去一趟。”毕竟是原主的奶奶,沈玉玊不可能真的不管。周老大驾车,锁了店门,回了一趟所谓的娘家。沈玉玊的大伯母跟沈淮滨骑车来的,回去的也比他们快。他们到的时候,沈玉玊大伯母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还炖了排骨,难得挺丰盛的。沈玉玊拎着麦乳精,先去了她奶奶屋。老太太有气没力地瘫在炕上,看到沈玉玊,一双枯黄的眸子,泛着了些泪,“小玊啊,你来了。”沈玉玊拉过老太太的手,“嗯,奶,你哪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一把老骨头了,还往医院折腾啥。”老太太扶着沈玉玊坐了起来,“老毛病,养养过几天就好了。你呢,过得咋样,咋过年都没回来看看,是不是还在记恨你大伯母?”如果她是原主的话,能不记恨么,沈玉玊不想老人挂心,“过年那会生了点病,就没回,现在你看我过得挺好的,就是忙了点。”“过的好就行。”老太太说了会话又累了,沈玉玊扶着她又躺下休息。刚出屋,就遇见在门外等她的沈玉琳。沈玉琳扯过沈玉玊:“你最近有看到温知良么?”“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他在哪?”沈玉玊不爽地拽回自己的衣服。“都是你们,把良哥赶尽杀绝,连做个买卖你们都欺负!”沈玉琳气红了眼睛,“如今良哥跑去了哪都不知道!”沈玉玊一点都不想听到温知良三个字,转身又要进屋。沈玉琳又一把拉住她,“玉玊姐,你真不知道她在哪么?”沈玉玊低头看了一眼。沈玉琳吧嗒掉了眼泪,“现在村里都说我不要脸,没结婚就跟着野男人。如今野男人又不要我,说我是没人要的破鞋。搞得二流子和刘梆子俩人,上门提亲。玉玊姐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咋帮你,流言蜚语这玩意,不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么,除非你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沈玉玊扫了依旧还有心情打扮的沈玉琳一眼,上前一步,趴着沈玉琳耳边:“不知廉耻。”“你!”沈玉琳气得跺脚,“你以为咱奶是真疼你啊,她恨你呢!恨你们母女俩克死了他儿子。甚至睁睁看着把你嫁给二流子,也不愿意把她藏着的金戒指拿出来。”沈玉玊脚步顿住一瞬,转身进了屋。:()穿成八零新婚夜,奶狗他比糙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