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赶紧投降,“夫君,饶命!”摸了摸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男子瞬间清醒,但他不想这般容易放过她,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舐,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这回,轮到她被撩拨得意乱情迷了,身子发软。欲火完全被激起,可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姜玉欣只能在心时默默流了一把泪,生生了将刚刚燃起的火苗掐灭。“夫君,玉欣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郝天旭这会也稍稍平静了下来,看着怀里的美人,暗自叹了口气,他舍不得她去园子里。可仔细一想,她说得不无道理。他龙嗣稀薄,后宫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姜玉欣无根无基,若是继续留在宫中,难免有人会打她肚子的主意。倒不如搬去园子里养胎来得安全。作为天子,他有着自己的责任和担子。江山美人,自然是江山更重。龙嗣关乎江山社稷,他自然看重龙嗣。郝天旭的眸子平静,他开口道:“若是你执意搬去园子里养胎,朕自然是应允。只不过朕舍不得你。”女子将头埋进他的怀中,“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夫君若是想见玉欣了,便来园子看望。玉欣会一直等着夫君。”夜,已经很深了!紧紧相拥的两人渐渐沉入梦乡。直至东方渐渐吐白,天子静悄悄地起了身,宫人鱼贯而入,替天子更衣洗漱。到了卯正时分,天子已经去上朝了!姜玉换醒来时,已是辰正。冯志合奉了皇帝的命令,一路护送姜玉欣前往清晖园,同行的,还有陈伟明。因时间紧急,姜玉欣命人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发。虽然轿子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奈何如今暑意渐起,轿内闷热。又因顾着姜玉欣怀孕,轿子走了极慢。一行人摇摇晃晃,直到中午才顺利抵达清晖园。园中的宫人跪了一地,“参见贞才人!”姜玉欣说了一句‘免礼’,便让众人起身。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形微胖、神色谨肃的嬷嬷,她出列:“启禀贞才人,老奴名唤夏蝉,园子里的一切庶务暂时都由老奴打理,小主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老奴即可。”“原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夏嬷嬷,失敬,失敬。”姜玉欣笑着说:“一直听秋凌嬷嬷提起夏嬷嬷,可惜未能得见,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以后,就有劳夏嬷嬷了!”“小主客气了,老奴实不敢当。”夏蝉微微福了一下身,又说:“小主居住的承恩殿就在前面,请随老奴来。”“有劳嬷嬷在前面带路。”到了承恩殿,刘嬷嬷等人迅速地将宫里收拾了一番。这处宫殿十分干净,显然有人特意清扫打理过。这承恩殿坐北朝南,十分通风,殿内装潢清雅不俗,姜玉欣很是满意。又问了夏蝉一些关乎清晖园的情况,末了,命人从妆匣里取出一对墨绿翡翠手镯赏给了夏蝉。夏蝉深受太后信任,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这一对墨绿手镯色泽通透、肌理丰富,显然不是寻常的凡物。“老奴只是尽自己本份而已,怎担得起小主如此大礼?”姜玉欣:“与龙胎比起来,这些俗物又算得了什么呢?”一边抚着尚未隆起肚子,一边继续说道:“嬷嬷嬷嬷伺候过太后,就连皇上也是嬷嬷看得长大的。今日。玉欣有嬷嬷来照顾我,自是万分荣幸。我这便将自己以及肚子里的龙胎,都托附给嬷嬷了。嬷嬷,你责任重大啊!”一番话既捧高了夏蝉,又点明了自己的用意。她希望能得到夏蝉全心全意的照顾。夏蝉面不改色,“老奴只是奉太后之命,做的都是自己的份内之事,小主言重了。”姜玉欣闻言心中了然,明白她的话外之意,只要太后要保住她肚子里的龙胎,夏蝉必定全心全力伺候。她腹中的龙胎安否,一切都要看太后的意思。“太后娘娘对我照拂有加,真真是令我感动。嬷嬷,我一路舟车劳顿,便不留嬷嬷了。”“小主,老奴告退。”等夏蝉离开后,小喜子便过来说:“小主,刚刚奴才去外面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这里的管事太监是我师父的堂兄,奴才跟他攀上了交情,以后若是咱们想往外传递消息,他或许能帮上忙。只是不知,他信不信得过。”姜玉欣取下套甲轻轻放在妆台上,温不经心的道:“信不信得过都不打紧,左右咱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重要事。如今到了园子里,咱们倒是可以放松一些了,不必像在后宫那般如履薄冰。咱们只需要安份守已就好,旁的,无需关心。”“小主说得是。”这时,冯志合进来说道:“既然小主已经安顿好了,奴才这便回去向皇上复命了。”刘嬷嬷拿出一早准备好的两千两银票塞到冯志合手中,“小小意思,还望公公不要嫌弃。”冯志合躬着身子,态度恭敬的说:“小主客气了。”姜玉欣连忙虚扶了一把:“公公快快请起,如今我与皇上相隔两地,后宫的姐妹们个个长得美艳动人,又洞察圣心。我只怕,等我生下龙嗣的时候,皇上早就把我抛到九霄云外了。”边说边垂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主慧质兰心,皇上对您自是与旁人不同,你多心了。”冯志合并不接招。他作为皇帝的心腹,后宫太监总管,多得是人巴结示好。瞄了一眼手中的银票,思绪泛了起来。这贞才人出身不显、月例不高,居然一下子拿出两千两,这出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方。她对自己素来客客气气,礼数十分周全,皇上也十分:()媚君心:宫斗到最后,反派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