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守着赵老菜邦过小日子呢?’
有了决定的于惠感觉自己异常的想见老公,就发了微信。
‘哟,这不于局吗?怎么想起我了?’
‘尼玛壁的,说好的一周一回,这周你来了吗?’
‘呃?’
‘呃个屁,你也不用来了,老张替你做了,挺不赖,三九的真香,我还真以为离了你活不舒坦呢,再发展三两个情夫啥的,不图舒坦还图个新鲜呢,你十来个,我三两个,不能吃醋吧?’
于惠就是存心气林飞来了。
‘于局,你存心叫我不好过是吧?’
‘你怎么会不好过?天天有赵老菜邦和舒洁一起叫爹,这小日子还不舒坦?你要点逼脸吧。’
林飞也是无语了,‘她们这不是寻死觅活吗?我看不下眼才出手的啊,你吃哪门子醋?’
‘放尼玛个狗臭屁,我要不吃醋,你就真该哭了,飞爹。’
于惠同意了分居的,但上周林飞这王八旦忙赵繁秀舒洁娘儿俩的破事就忘了来她这,她都憋了十来天,快憋不住了。
‘是是,我说错了,这醋要吃,一定得吃。’
‘尼玛格旦,你故意不来的是吧?你心里没点逼数我会信?有种你今儿甭来,看看老张会不会让你脑袋上冒翠光?’
‘呃,我没种,没种,于局,你说你在哪?我立即到。’
感情你说老张替我做了是吓唬我的啊?
‘鸿运商会呢。’
于惠无声一笑,就知道你没种。
她美美泡了一澡,等着飞爹来,半个小时后飞爹来了。
又一个小时后,于惠瘫在飞爹怀里成了乖兔兔。
她也学会了‘玉兔盘巢’,挟着软榴莲都舒坦的不能不能,贴着林飞耳畔柔声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