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儒康在这几天身家的翻溢,真让他喜的忘了亲爹是谁。
他心里只知道‘红贵人’比他亲妈还要亲一百倍。
毕竟,他亲妈也给不了他这样的财富。
坐在于惠面前的魏儒康恭敬到只敢把半个屁股搭在沙发前沿,腰板儿拔直,眼里全是对红贵人于惠的崇敬、尊敬神色。
他道:“红贵人,我是这么琢磨的,每年我对红贵人的维护费为一亿,这笔费用一半天就以‘飞阳建设’增持我产业股权的形式过去,只需变更我们间的股权比例之可,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我的产业仍在增值中,那红贵人维护费还照今天的方式过去。”
于惠要说不心动是假的,谁还嫌钱多?而且这个交易方式不错,把不见光的利益混杂进了两个产业的交叉持股中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爱管这闲事?
不过,于惠又问,“你维护红贵人的目的是……”
“红贵人,我是给自己维护一份保险,毕竟我不知道鸿运何时结束,但最直观的就是产业的正负值变化,赔钱的时候肯定是鸿运尽了,那时我想再奉请‘至尊红贵人’一回,这是我每年维护的目的所在。”
哦哦,明白你的意思。
有些人就是没心肝儿,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哪有那么好的事?
魏儒康不愧是成功大商绅,人家的维护就是每年烧的香。
“儒康,”
“是,红贵人,”
魏儒康坐的更挺,眼神更恭敬的注视红贵,一副敬聆尊训的模样。
“那你要祈祷这次鸿动多延些日子了,下次,可不是两亿的事。”
于惠坐地起价也是正常的,也在魏儒康意料之中。
“红贵人,下次我一定加价,不可能是头一回的价嘛。”魏儒康甚至在想,下次我想把囚头儿攮红贵人里头去鸿源朝圣,不知道红贵人你开什么价啊?
“嗯,还有个事,儒康。”
“红贵人请讲。”
于惠斟酌了一番措词才道:“我觉得‘至尊红贵人’是个好事,你商绅大富的朋友也不少吧?嗯,这样,交情的不错的呢,可以漏点风儿给他们,身家不亿的就算了,我也看不上,亿上边的,你筛筛给他们定个价,或‘开门见红’或‘舐探鸿源’我都是能接受的,要遵循的规则就是都守口如瓶,这桩事,你能办好吗?”
哎哟,这是至尊红贵人把自己当她心腹用了?
看来两亿一舐还是有额外奇效的。
魏儒康连忙点头,“我把鸿楼顶层最豪套腾出来给红贵人,就命名为‘鸿源朝圣宫’,顶层也是私人会所,平素都是我和商圈绅界朋友们喝茶打牌的地儿,红贵人你看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