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辰多一点,于惠又窜回了老公被窝。
顾淮英亲自给她做了生理期间那什么后的护理善后,用了几种药,预防引起妇科病来,她是这方面的专家,手到擒来的小事一桩。
于惠已经穿上大底裤,又垫了吸量大的垫子,一黑夜肯定渗漏不出来。
林飞也还没睡,反正明天是周日,懒睡到几点也无所谓的。
“媳妇,你也是真狠,不怕我倒了血霉?直接血沟子就脸入席我啊?”
对此,林飞还是颇有微词的,也是令他哭笑不得。
“好老公,你不懂,女的生理期非常想要,人家体质又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啊,今儿也是奇怪了,沟里头痒的好象万蚁爬,下次尽量、不会了。”
啊?
还有下次?
于惠肯定也是心虚的,虽说拿回三亿多,可毕竟把肉沟赏出去小绿了老公,可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松快呢?积压的对老公的怨气竟散去好多?
尤其被魏儒康溜了半个多小时,哧好几回给老魏洗脸,真要赞一声你比我老公还会舐了,爽的不要不要的,当时就想兜住他脑袋塞自己沟里头去。
但也被溜的积火儿欲爆欲裂的,那种难受劲儿也想他赶紧掏出囚头儿攮进来,结果憋回来给老公引爆居然是炸塌天的爽,都爽到九姥姥那屋去了。
看来以后,还得多赏赏,憋回来让老公攮,真尼玛旦的爽翻个天呢。
“媳妇,那什么,赵繁秀的事,我琢磨着,还得手下留情,毕竟,新港区拆改这个工作是我想捞的政绩,没有‘御府天隆’的支持,工作都开展不了,现在赵繁秀不出来,整个罢工了啊,下一步就是我和丁兆月承担责任被拿下吗?”
这个,也的确是头等重事,让于惠也感觉到了赵繁秀这时候不能蹲进去了。
“那你觉得她能合作?”
“嘿嘿,媳妇,恁她出来是安定人心的,也是让她替舒洁遮风挡雨背更多锅的啊,这样舒洁掌握的‘御府天隆’才能跟我们好好携作,毕竟她都同意是三方监理框架大协议,这一点就表明她合作的意愿坚定,要不是赵文雄的事暴发,现在正常工作都开展了,结果汪小周又把赵繁秀坑了进去,啧啧,头痛死我了。”
于惠暗一呲牙,汪小周咬赵繁秀可是出于自己的授意,被老公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肉?子抽成烂桃啊?
哎哟,烂桃,好喜欢呀,不过,今天不能说,血糊糊的撅起来没意思,等生理期结束再告诉老公,肯定能换来一顿好抽吧?
嗯,就这么着,想想就酥了啊。
于惠骨子里受支配的奢欲已经深入骨髓,都怪张伴伴那条老狗瞎训练。
“老公,那个什么,我琢磨琢磨吧,赵繁秀的不少情况正在调查取证中,也不是三天五日就能搞清楚的,没十天半个月根本疏理不出头绪呢。”
“嗯,我也知道,没辙。”
林飞一听媳妇同意了,这也算能给舒洁一个交代,毕竟这是实情。
“老公,还有个喜事。”
“说说呗。”
“老汪,今天傍晚天擦黑时入省城了,两位大老板要见他,可能位正常委。”
“卧槽,真的?”
林飞都惊的差点没坐起来,他摸过九五至尊点了支。
等他点着烟,于惠才装的幽幽担忧的表情道:“他一担成了省里的常委,说话比我家老头子都有风了,威欲必涨,那时我就担心,我真要撅起来了,老公,你说怎么办?”
林飞其实也掠过了这个念头,要说老汪不想攮了于惠那是假的,他太想了。
他却笑道:“媳妇,要是换个五十岁以下的,这回你撅定了,即使我不同意,你也会悄悄去撅给人家,你的现实主义我是很清楚的,何况我绿你N次的报复名额你还没用,说错你没?”
“没有,老公,但有一点,你也应该清楚,不是我看的特顺眼的人,又以重利重金砸我,我真撅不起来,”说这话时,于惠心里想到了汪小周,这个貌似少年又拥有神秘魔力的家伙是令自己颇为心动,如果今天在鸿楼的是小汪,自己可能当时就撅好让他攮了。
可老汪,是真倒胃口啊。
“媳妇,五十知天命,而宦海中沉浮的象老汪这样的都懂一个道理,人家未必真就在乎一个女人,他们更在乎的是身后的名。”
“呃,身后名?”
“不错,你从这一点入手,拿身后名威胁老汪,他最终会放弃攮你的念头。”
“哎哟,我亲亲好老公,真厉害了!”
必须厉害,尼玛旦的,你让老汪攮了,我再给你溜?去年的饭吐出来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