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洁都懵了。
不是,这不谈判吗?你这也太痛快了吧?
还把你的贱囚头儿亮出来吓人?
这些年也参与过无数场谈判的舒洁,就没见过这种人。
哦,这就不是个人,纯粹一流氓好吗?
舒洁也不是没见过更悍的,汪小周的她见了不止一次,嗯,是的,她时常翻出手机里汪小周攮安玉泷的视频看。
不过,她可不认为汪小周的适合现实中用,应该摆进展览馆去给世人观赏,这一点和顾淮英的见解很一致。
倒是林飞的,应该是适合爱情的天花板。
“你,就是这种谈判态度?你要不把我摁那儿攮了吧?”
舒洁眸中是又羞又气又惊又怒的神色。
林飞大步到了舒洁的身前,她都惊慌的退后,结果腿撞在后边沙发上,一下跌坐进了沙发。
而林飞跟住就迈右腿踩上沙发,身子前倾,舒洁惊叫一声,泪如雨下,头紧贴在沙发大靠背上已避无可避。
她万没想到自己送羊入虎口,哦,是头恶狼。
耳畔就听林飞冷声道:“当年,赵文雄把揪着安玉泷头发就拿囚头儿抽,一直抽到安玉泷自己主动开裹,她四天被圈了攮,她受的罪你能够想象吗?赵文雄攮安玉泷时也不避开人,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撕碎了安玉泷的尊严和最后一点体面,你,这就受不了啦?”
林飞说完就退开了,他臀上的伤舒洁也看的一溥一楚。
身后是舒洁的哭泣声。
林飞从书桌上拿烟点了一支,抽了两口又低沉道:“我和安氏姊妹都是草根出身,但不代表我们就要任人宰割,还有就是,所谓合作,只要不违反三方监理协议的不用私下里找我,我不会设槛儿坑谁的钱,拿谁的好处,我就想给这个社会做点事,我当了五年兵,心里装着点大义呢,我不否认我手段是狠一点,但我问心无愧,栽在我手里的都是恶徒,我没欺负过哪怕半个老百姓,我也是守规则的人,前提是别人甭挑衅我的底限,不然我会让他后悔来人世走一遭。”
“……”
舒洁不哭了,美眸中有奇光,有亮泽。
这时,林飞站起来,走到书架那边,上面一层格子里摆着一柄刻着经的长戒尺,宽二指,厚一公分多。
他取下戒尺返回来递给了舒洁。
然后自己又褪了睡裤,给沙发扶手上一趴,“我为刚才的事道歉,你是无辜的,是我过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抽烂我也认。”
“……”
舒洁不淡定了,拿着长戒尺的手有点抖。
她突然发现这个林飞太可爱了。
刚才他囚头儿碰自己,现在又是道歉,又是撅好趴着接受惩罚的,这前后转变不小啊。
舒洁心里确有不愤不甘在缭绕,因为他刚才真的很份,她就起来,朝他腚上抽去,临落尺时却收回了一半力。
啪!
不怎么疼。
“你没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