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园官邸别墅。
于惠和顾淮英还在继续她们的话题。
就听淮英道:“惠惠,女人一开了那个先例很难收住,你别为了报复林飞就把自己陷进去,你再想想?”
“那三嫂你给我分析一下我现在的心态,比如老张吧,他那个囚头儿我以前玩了两年,软的叫我厌憎了,后来我就跑了,但是我和林飞领证之后,却时常想老张那个软囚头,这是为何?”
原来于惠有这种心态,但她从未跟谁讲过。
“是因为林飞背叛你回数多了,也激活了你越轨的念头。”
“呃,我还真没到会有这个可能?”
于惠美眸闪光的道:“但那王八旦绿的我不要不要的,我数数七八个肯定是有了,前两天我捏巴老张囚头时就产生了裹进嘴的冲动,似乎骨子里有一股劲推着我去报复那狗王八,昨天又捏巴了汪二的,我更冲动的想裹几口,但跟他在谈判中,不可能下贱的去裹囚头啊,只是心里的感觉却异常清晰,我就怀疑林飞那王八旦绿我时可能也是这么异常激奋之感?所以他才管不住了他那个贱囚头儿吗?”
噗。淮英笑出声。
她道:“心理学我也懂,从我的角度分析也认可你的说法,越轨本来就是挑战世俗道德伦常,是越禁,破枷,情绪自然会有大变化,比如心慌、紧张、又觉得对不起老公,这是一种背叛,但偏偏因此而刺J了情绪的大波动,还有被撞破或捉J的慌措感在心头缭绕,再就是新鲜刺J亢奋,多巴胺H尔蒙都会大量的分泌,那偷的体验就完全超越正统爱的数倍,因为你和老公一起就没这些异常情绪反应,只是按步就班,哪怕警察冲进房都不怕,我们有结婚证呢,合理合法,也就不可能有冲破各种禁忌的那种强烈刺J,最多只剩下了生理上的正常反应。”
“到底是专家啊,果然讲的头头是道,那林飞肯定也受这些影响的吧?他以后还会继续不?”
于惠觉得三嫂说的太正确。
顾淮英摇摇头,“这扇门一打开就合不上,这就是七情六欲啊,你真能禁绝就可以去寺院当和尚姑子了,生理正常和经济条件也允许的,再有点权势,在这条路上根本停不下来。”
“三嫂,这话,精辟了。”
淮英道:“你自己体验,真跟放出了魔鬼一样,不知不觉你就深陷其中。”
这叫于惠也明白了一直没琢磨通的东西。
她道:“也难怪我报复林飞的念头与日俱增,各种贪图享受念头也纷涌沓至,尤其是想掌控一切,想操控别人,天呐,三嫂,就我这个心态来讲,林飞那王八真的快被我戴帽子了?”
“你都叫他王八了,这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它会指引你朝前走,你不知不觉就陷了进去,绿他成了迟早的事,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这一关你守不住的,另一个原因是你太美了,惦记你屁股蛋子的人太多,守诚君子也食大Y,哪个男人见了你囚头儿不抖三抖都不是男人,老和尚都扛不住。”
顾淮英给于惠下了断语。
这断语也让于惠坚定心中一个念头,既然明天或明年肯定要发生,再憋一年多受点罪吗?
岂不是少享受了一年啊?
现在放开了享受之风的于惠是不想憋太久,尤其劈叉着腚沟被围观之后,她的尊严脸面被撕了个碎,就感觉囚头上的事不叫个事了。
“一开始,我也琢磨着过平凡点的日子,可正如你说的,惦记我的人太多了,处处被打压,一个破副科就整坐了三四年没动过,在我准备撅起屁股时,林飞突然出现才有了各种改变,我就发现他是个奇葩,决定收他入囊中就直接去领了证。”
这个决定直到今天于惠都没后悔过,林飞的确非常出色。
但当自己破格升了副处后又发现,年轻的老公林飞掉了队。
正处以上那个层面的事,林飞可能连句话都插不上的,人家谁跟他一个桌子坐啊?
自己有于氏兜底,又是女人,情况就不一样。
可林飞不行,太年轻是他的缺陷,他再有能力也上不来的,只能乖乖做基层工作去积累资历。
自己现在要铺开更多人脉、积累更多资源,靠林飞是靠不住的,就只能靠自己了。
比如说那个汪小周,挖掘他过来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老汪,毕竟老汪一但进了省里去,自己就不好联系他了,但他儿子就不一样,随时随地都能联系他做传声筒。
汪二衙内就是以前汪大衙内的角色,但汪二比汪大有用的太多,他还能勾挂住赵繁秀,借他老子是省里纪监委常务太多人都要给汪二脸面,比龙城以后的第一衙内也要牛叉。
这样的奇货,不趁他落难时攥在手里,等他飞起来,脚毛都不给你沾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