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上,于惠给林飞发了条微信。
‘老公,我想现在申文义真的很心虚,毕竟赵文雄的死给他不小冲击,反正,我觉得他是不敢碰安玉清的,这个人做事非常谨慎,但他一逞手足之Y还是有可能的。’
‘媳妇,姓申的敢伸手,我绝对叫他后悔八辈子。’
‘老公,你这个心态真的不对,可能和你当兵期间一些特殊经历有关吧?”
看到这句回复,趴在别墅屁股还隐隐作痛的林飞心中也是悚然一惊,被于惠这一提醒,他深吸气,渐渐驱散了心头的杀气,眼神也暗了许多。
于惠又发来一条。
‘宦海中的斗争虽也是你死我活,但不是从肉体上消灭对手的,这个规则谁跨越了谁就要付出惨痛代价,你不摆正心态迟一天输光所有,等你走上了绝路,你现在所有的女人包括我在内还不是一个个撅起屁股蛋子给人家攮个稀烂?那时你已经死球了,人家却在活生生的享受你曾经爱的女人们,就问你一句,你做了鬼就甘心了?”
半晌,林飞才回复过来一句‘媳妇,我明白了。’
于惠这话,的确,太有道理了。
人死万事空,活着才是最真的,但他心中的激荡的愤怨却还是在短时间内难以驱散。
‘老公,你要不改你的心态,那我来帮你改,包括安玉清在内她们抢我的老公,我就安排人把她们S肉B都攮个稀烂,你想替她们讨公道就来恁死我好了,一会儿我先扶着申文义的肉锤头儿攮安玉清B里头去。”
这句回复杀伤力奇巨。
‘老婆,别冲动、我给跪好,我改,我改,还不成吗?’
‘记住你的话。’
‘认住了,我记住牢牢的。’别墅里趴着的林飞冒了一头冷汗,他知道,于惠真敢那么做。
……
“申秘书长,能进来聊几句吗?”
说完,安玉清就进了小黑屋去,也没等申文义的回答。
王建功和陈静都是一楞,他们自知在安玉清又或申文义的面前都是小人物,一个身家巨亿的小富婆,一个省城申氏三公子。
其实,申文义也知道调查安玉清也不能把人家怎么着了,毕竟这是个身家巨亿的特殊女人,汪大老板现在都靠人家吹网舆,她背后跟蹲着一条疯狗,这不,今儿赵文雄被先阉后死,槽!
今儿真整惨了安玉清,申文义都不信自己再能睡个安稳觉,可如果借这个调查机会能和安玉清搭成个什么隐秘合作,是不是也算一种收获?
至于说申文义真的会替赵文雄讨个公道?不存在的,死就死了,那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关我申某人毛事?
申文义只琢磨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有了这个念头,他站起身来,朝小黑屋门口的陈静摆摆手,意思是你先出去,对王建功道:“你在这盯着吧。”
他进去之后就把门关上,还从内上了插头。
玉清看着插上门,也没什么表情。
她心慌不慌?
还真不慌,越是遇事时,安玉清头脑智慧越在高速运转。
她也清楚自己今夜处于下风,要看申文义的脸色,就算于惠来了也不能无视这个奉市政府刘二老板监察之命的钦差大臣。
姓申的这时候插上门,就是有占自己便宜的念头。
果然,申文义迫不及待就把安玉清一拥入怀,右手兜住安玉清半个屁股蛋子用力攥搓。
“啊……”除了林飞,安玉清还没被任何男人搂住搓捏过屁股,无论是在生理或心理上都给出激烈的情绪反应,羞愤中更挟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
被抵在墙壁上的安玉清只感浑身发软,心说,我坑了于惠一把,这报应来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申文义嘴唇印在安玉清雪颈上时,她更控制不住的仰了头,怎么就感觉和老公一起都没这种激奋?更感觉B沟里漏液潺潺。
这就是,偷欢越轨的刺J?
“申文义,你要不把我,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