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惠的回答显然在对方意料之外,真以为林飞是于局养的小白脸儿,没见两个人都玩成了血屁股吗?尤其姓林的本钱真足,软囚头掉出来目测都有十五、六个的规模。
支棱起来不要站上二十多个?
尼玛勒格旦,你囚头子好就应该攮个好逼吗?
“没办席而已,结婚证领了有一段时间了,不信你们可以去民政局查底子。”于惠语气冷陌、生硬;
她又道:“我想知道你们调查我老公,有没有上级的批准?拆改部丁主任知道吗?分管拆改部的楚副市长知道吗?”
没人接话,气氛有点异常。
于惠继续质问:“我是副处级干部、我老公是正科级干部,你们不打招呼,不让人通知我们,就闯进了我和我爱人所在的卧房中来,是谁给你们的权力?”
仍旧没人接话,市纪委的刘彦华也隐露一丝怆慌,眼中的强势弱去几分。
于惠盯着他道:“我既然不在你们的调查之列,是不是要遵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呢?你们闯进我所在的卧房,就没有想到我可能撅着个屁股蛋子和我老公办事吗?事实上远不止这些,我还叉着沟子让你们一堆人围观了,我就想问问你们这个责任谁来承担?说不清楚的话,今天看见我丑态的有一个算一个,不论职务和男女都是我维权起诉的对象,我现在就给市委书记汪尚弘打电话问他怎么处置?”
于惠声严厉色,质问让他们冷汗都冒了出来,她那句‘今天看见我丑态的有一个算一个,不论职务或男女都是我维权起诉的对象’,他们就知道要为今天鲁莽的行为付出可怕的代价。
扔下了这句话于惠愤怒难禁的往外就走。
‘我既然不在你们的调查之列’,谁还敢拦她?
而市局的刑警正在主卧勘查现场,似乎要找什么证据?
其实林飞知道,他们在找自己在不在‘现场’的证据,自己的确不在现场,连个电话也没打过,安玉泷的事是玉清通知自己的。
那个刘彦华是惊坏了,看了一眼张维东,“张大队,你、你先询问林飞……”
这家伙抹了一把冷汗就出去了。
刚才他还挺庆幸看了于惠的好戏,好个血屁股,好一个敢瞪我们的屁眼子,好一个喷污的臭沟子……今儿可开眼界啊。
可一转眼他就坠入了冰窟。
因为,在门口时正是他刘彦华决定不打招呼闯进来的。
这边被众人闯了卧室的事,别墅中几女都知道了,一个个惊的面色大变。
于惠居然牺牲这么大?
只有安玉清隐觉不妥,这幕戏是剥了于惠的尊严,可也为自己埋下了隐患。
她感觉有些不安,但是为了争夺名份妻位,也义无反顾。
即使于惠想明白了要反击自己,也只有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