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搓合老张和S柳领证,让他们结合起来我们是不更放心?你说呢?’
林飞突然收到这条微信,愣了一下就明白了于惠的意思。
这是把两个本不太稳固的死忠更进一步的捶成‘死忠奴狗’吧?
‘挺好,媳妇,他们能乐意?真真那里会不会尴尬?她现在和S柳关系不错的。’
‘没事,我让S柳趁老张这几天受伤勾搭他,真真那里早对老张有怨气,老张那个没脑子货还让傅枫攮了真真,现在真真恨死老张,再说了,真真心里爱上了你,你难道看不见?这辈子她肯定乐意做你小老婆,就怕你个贱囚头对她新喜厌旧。’
‘再不能啊,真真是我们核心成员,哪桩大事没有真真?也是我心头肉呢。’
‘王八旦东西,跟我敢说别的女人是你心头肉?你屁股是不是特别痒?’
‘呃,口误口误,媳妇,那个,我忙呢,回聊。’
话一多,又说错了,嘴贱,嘴真贱!
于惠无声一笑,‘你快点处理小视频和你那个U盘的事,和他们谈谈,看是什么条件,不行的话就回来商议对策吧。’
‘媳妇,玉清说下午去和赵文雄见面了谈,安玉泷现在被扣在赵文雄手上了,玉清也知道了这事,我在江河苑正商议怎么应付。’
‘行,不打扰你们。’
……
袁真的小手术室,上午是没什么业务的,今天还是周六,可做下来十几天后,人好象越来越少,感觉是要歇业了啊?
不过,这不是袁真主业,也不靠这个赚钱,无非就是满足一下特别的改塑嗜好吧。
于惠入来跟她讲了些事之后,袁真撇了撇嘴。
她道:“那王八旦爱娶谁娶谁去,我欠的情份还了,他就算囚头能用了,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其实,也没比我飞爹的大多少。”
“呃,你量过你飞爹的啊?”
“哎哟,还用量,我的眼就是标准尺好吗?飞爹的平时十五个,扯旗就二十一个,你是看惯了不觉得罢了。”
“我刚才搓巴了搓巴老张的,涨的那样大,林飞那王八旦的鸡蛋头我们勉强能搁嘴里,可老张的我怕真搁不进去,真大。”
于惠心有余悸的说。
“S逼惠,我就知道你迷他那个囚头,不然当初你能坚持裹一年半想唤起它?”
“感动开了头儿再收不住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一百次,说痴迷也不准确,想唤起他的感觉、想替他疗伤、怜悯也有,毕竟他不坏。”
“他让傅枫攮我,我不会原谅他,弯狗一条,我再不想看到他。”
于惠知道老张是把袁真得罪到二姥姥家了,岔开话道:“这边,你收了手吧,还是调回局里来,我感觉你身上还得带枪,这个身份方便做些事,囚头手术你还想玩,周末让S柳攒足了也够你过瘾了吧?”
“嗯。”
袁真一听S柳要跟老张配,也不想常驻夜煌了。
她道:“惠惠,咱们俩也整套房吧,用S柳的名义买,你和安玉清还是分开好,东风西风老凑一块算什么啊?毕竟你是正室,尊威都要保持吧?可你S劲儿一上头就秃噜底下给人家舔了逼,哎哟,我都替你逼疼的不行。”
“我、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无语。”
于惠脸也红了起来,“嗯,听你的,回头我让S柳去买。”
“这就对了,林飞那个贱囚头也不能叫他太舒坦,你不吭声儿,他就得天天回家来,隔三岔五给他放个假,他不喜的屁颠儿屁颠儿的?拴他一周不放人,安玉清那个小S屁股不得过来跪好了叫你姐啊?”
听了袁真这番话,于惠美眸灿亮。
“嗯嗯,这样挺好。”
“我们要是有个什么不想叫那王八旦知道的事要做,放他假呗,他肯定屁颠儿屁颠儿去江河苑给安玉清舔?子,咱们就自由了,哈!”
“尼玛逼,真真,你跟我说,你是不连金毛帅马也过了把瘾?”
“就是闲时,让他们给我推了油也挺爽,不会让他们攮逼。”
袁真豪放是豪放,但也不是真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