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过来后,眼前的景况让他绝对懵逼。
他幻想过一百种于惠和老张在一起等自己过来摊牌的场景,可绝对没想过是眼前这样的。
这个血淋淋的屁股,不仅让林飞p眼儿抽搐,更让他卵卵抽搐。
他好象看到趴在那里的不是老张,而是自己。
卧槽。
不过,老张这健硕的躯体、筋肌纠结,这是长年不断锻练的结果,一般人是真的会羡慕加嫉妒的。
还好,林飞不会嫉妒他的体魄强健,因为自己也不差。
但老张那耷拉着的软囚头儿,就真叫人羡慕嫉妒恨了,目测都有十七、八个的,一般人的怒死能有这规模都蹲厕所里偷笑个半死。
这个要愤怒如戟的话,林飞觉得自己都要给跪好恭维一声‘大哥’。
攮尼玛勒格逼的,天妒你是有原因的啊,你要不碰见于惠,说不准老天爷真能放你一马?
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那就是于惠她是老天爷给老子的,你空有悍器也是枉然,命呐!
这个念头转过,林飞顿觉神清气爽,如果两年于惠被这个囚头攮逼里头去,真没自己什么事了,不过,倒是能把安玉清娶为正妻了。
他目光闪了闪,从那软囚头上挪到他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屁股上。
于惠就是狠,真抽,尿都流了一地,尼玛旦,吓死老子了。
想起于惠惩罚自己那次,比这个轻了太多倍。
老张这个血屁股要说没把林飞吓的卵卵抽搐那是假的,他就想,裤腰带紧一点,也许是没坏处的。
再看老张惨白的脸,糊的全是泪和鼻涕,一头汗珠子还都没干呢。
于惠打的他这么惨,是给自己看啊。
林飞心里也明白了,正因为下了这种狠手,她绝对会死保老张。
此时,于惠丢掉蛇皮鞭迎上老公搭搂着他,微仰俏脸柔声道:“老公,你看这成不成?你要是不解气,再抽他一顿?甭抽死就行。”
果然,于惠不会放弃这条死忠狗。
“媳妇,老张是你的人,我再生气也不能替你做主,我主要怕他伤害你。”林飞抚于惠俏面,将她额边一绺秀发掠至耳后,动作温柔。
这叫于惠感觉到了老公浓浓的爱,也对林飞的态度极满意,毕竟自己都把老张打成这样了,老公也不好意思再收拾他吧?
嗯,这招用对了。
“亲爱的,老张这人没啥大本事,但就是对我忠心,他还替我背着条人命,伤害我的事他肯定做不出来,他就是我脑残粉,死奴狗,我还要留着他做点事什么的,老公,看我面子就饶他这次吧?”
“媳妇,老张对你如此忠心,我肯定没得说。”
于惠点点头,牵了林飞手到沙发上坐,当着老张面就一屁股坐林飞大腿上去,其实她还有点心虚,刚才袁真应该把自己和老张以前的事都给老公说了吧?
看林飞现在没露什么异样,也不知他是不是在老张面前不好发作?
“媳妇,你刚才说老张是你的死忠奴狗,但到底多忠?我也没看见。”
“老公你要不信,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