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道:“惠惠你去泡会儿,让飞爹先恁我一下。”
等于惠这边下了池子刚坐好,林飞这边也开攮了袁真,她心情不美丽,想借此把情绪释放一下吧?
间中,S柳给送进来点宵夜点心和果盘,他们也没有停下来。
S柳极有眼色的人,知道他们这么晚过来肯定有话聊,搁下东西到池边和于惠耳语了几句,才起身离开。
大半个小时后,袁真扛不住了,唤于惠去替她。
于惠也不想老公非得把这一发淋袁真脸上去,赶紧出了浴爬上床,她侧卧把大屁股拱给老公,林飞顺顺畅畅给媳妇来了个‘?后抽筋’。
她回手拍拍林飞道:“老公,你先搁着缓缓,我和真真聊会儿,乖啊。”
林飞自然是乖的,攮到底搁稳了,那滋味也是极畅美的,“真真你拿烟给我,我抽一支定定气,哈。”
烟递给了飞爹,袁真又跟个女流氓似的蹲起腿坐起来,两扇鸡冠子忽张张的,珠吐翅绽,S味冲鼻冲鼻的,谁叫于惠的脸就在近处呢。
她就把老张的情况讲了,也讲了自己被傅枫攮那次的内幕。
于惠听罢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倒是袁真语气轻松的又道:“姓傅的人品不咋样,囚头是真不赖,难怪张向阳那个活王八把他当成了亲达达,还给攮的尖锐S疣了,他活该啊他。”
谈老张的话题,林飞也不想插嘴,谁叫人家是于惠老情人呢?自己之前琢磨透了,张秀芝之于自己,就如同张向阳之于于惠。
二张给于林二人灵魂中是打下了烙印的。
这时,林飞想起了昨儿玉清悄悄和自己讲的事,就是那天早晨把于惠罚了十板儿一丈红,于惠表现出了强烈的‘被支配’倾向。
玉清就和林飞商量,要更好的控制于惠,就要从她的最软肋下手,其敏感的体质是一方面,然后就是强烈的被支配倾向。
林飞心底是偏向了没名份的安玉清,而有名份的于惠地位摆在那里,毕竟怎么整也整不掉领了证赋于她的正室位置嘛,就怕于惠欺负了玉清,才给玉清支招对付于惠。
现在玉清知道了于惠的缺陷,就能对症下药。
‘我知道一个支配界的高手,汪小周,我姐就被他支配的想要嫁他,可惜,汪二衙内不可能娶我姐,老汪是不会同意的。’
玉清又说‘如果涉及到汪小周,我能出面,他和我,很熟。’
林飞就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