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恬叹道:“我性子软点,比不了你刚强,要说忍,也是怪自己曾贪慕虚荣,舍不得姓周的有个挺不错的仕途吧?世俗那些目光、恭维、谄奉、马屁,让我迷失了,一次又一次压下了报复他或离婚的念头,结果习惯成自然,居然忍了八年,无语的很。”
“哼,换了我,不离婚也把他绿成足球场,让他脑顶上冒绿芒。”
丁兆月也是狠。
她说这话时就想起了林飞媳妇于惠,暗笑,那王八旦也快戴帽子了?就不知道于惠还能忍他多久?反正那家伙是管不住裤腰带的死贱个性,他怕戴帽子怕的要死,但又死性难改。
其实丁兆月还知道,孟恬是外柔内刚、顾全大局的性子,这是忍了八年的原因。
大该也是想着周兴昱能回心转意,一起过好后半辈子,谁知是扫地出门的下场?
不过下不出旦也不怪她,两个月一次,能下出旦?
可是这话也不想去和婆婆说,夫妻都没了感情,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商量个事,兆月。”
“说呗,咱俩又成好闺蜜了,我能做到的都依你。”
“想借你的林飞,我要报报仇。”
“啊?”
丁兆月翻白眼,“你是真不拿心啊?”
“嗯,我跟你拿什么心?主要是我信你,你看上的人,应该不差。”
“我去,你妹那个德性,我不信她没怂恿过你?或给你背个斗子?”
背斗子就是替别人搓合那什么。
“她倒是怂恿我跟陆巽陆大衙内恁一下,我一是不想姊妹俩守着一个,二是陆巽那个人不靠谱,光是那什么管用也没意义,情人也一种依靠,我又不常找,能不慎重啊?”
“那就分享我的啊?我去,”
丁兆月哭笑不得,她笑啐,“合辙我今儿是引来了狼了啊?”
“谁叫咱俩关系好呢?”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