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和御姐讨论单位的事,被戴亿贪咬了一片人,四个股长六个组长都栽了进去。
这两天纪检股的又拉出一个名单,是上述十位又给交代出来的人,足有三十几人。
拆改部六分之一的人员都要换掉呢。
御姐苦笑,自嘲说‘该记我查贪治腐的功?还是一起承担责任?’
幸好,分管‘拆改部’的大领导是她表哥楚俊生,可以为她请个查贪治腐的功,责任虽也是有的,但功远大于过。
如果换个分管领导,丁御姐有可能得撅起?子去求这个说法,否则八成是要承担责任,主任位置都未必能保住。
官字,两张口,说白就白,讲黑便黑。
当然,以丁御姐的清冽自爱,想让撅起?子有难度,除非她爱你。
林飞是人先入了御姐的心,才有机会用那什么攮了她,如果想先攮了再入心,估计在丁御姐这是行不通的。
“欸,有没有联系玉清啊?昨夜她们,怎么样啊?”
御姐也有八卦的时候,那小眼神儿中多了一缕搜奇的渴望,也是这一阵子见识了林飞的许多荒唐,开拓了她的视野,使观念发生了变化。
林飞苦笑摇头,轻声道:“我都不敢问,这都五点半了,于惠或玉清都没有联系我,刘静也请了假,可能是玩的过了?”
噗。
御姐哧笑,“谁让你囚头贱,惹一堆锅的?”
“你现在看好戏?于惠已经察觉到你了,收拾完玉清就轮你。”
“我去,”
丁御姐顿时心慌了,软语求道:“你也别看戏,我?子要是被于惠打烂了,我也要打烂你?子的,你自己看着办。”
林飞呲了牙,我能拦住于惠?我自己都可能被吊起来鞭啊。
……
于惠今天是咬着牙上的班,实在是那什么疼。
本来昨天夜里她是要收拾安玉清的,但是袁真那个不靠谱儿的货又忙着埋珠什么的,没来帮自己,结果自己被玉清和刘静两个小S?子先收拾惨了,要不是后来袁真出现,自己肯定得撅着?子在家里趴一天。
就这,鸡冠子都耷拉到了沟外头,可今天必须来上班,因为可能有自己的任命,最后放置了柔绵垫紧紧绷住,不至于磨疼了。
但忙活了一天都不敢多坐,就下午开会时不得不坐一个多小时。
终于副处了,副局长了,这一天下来,于惠也是心满意足。
满局里能撞见的人,一片恭维声。
想想几个月前,自己也是于氏女,可是混的那叫一个凄惨,谁知现在局面大好,连老汪都被攥在了手中。
五点半的时候,正准备联系一下老公林飞,意外的是老张来了。
不会是老张也来替自己庆贺的吧?
可老张应该没这么浅薄,他一惯沉稳的,应该是有事?
表面上老张是堂堂一条188身高的大汉,可很少有知道老张的那个内幕,所以,老张那张脸长年都是阴沉沉的,予人一种凝重沉稳之感。
可知晓老张底子的人就不那么认为了,稳是还算稳,但他阴,是心理变T造成的。
“你怎么过来了?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