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羽匆匆离开单位。
她一边自驾车,一边给老爸谭保林打了电话。
“小羽,”
“爸,你回家。”
“爸知道了。”
收了线,谭羽眸光一闪,犹豫着要不要给陆巽打个电话?
之前丁兆月叮嘱的话还在耳畔回荡,就是不让打草惊了陆家这条蛇,露出什么蛛丝蚂迹可能都是她谭家的大麻烦。
问题现在跟陆巽同居着,撇清他想回家住呢,可回家又不想看那个老菜邦子兰芳,而且怕陆巽怀疑,好矛盾。
还跟陆巽继续同居吗?
想想他被林飞贬成了一陀狗粑粑,但一琢磨还真是林飞说的那样,陆巽除了装逼摆谱儿还做成过什么事?
一无是处,狗屎一陀,要不是副书记的儿子,别说正科,真连副科都轮不到他。
他唯一的优势却也让林飞说着了,就是陆巽的囚头是真好用,甚至说超好用,哪怕他就肏二三十分钟,但足以令自己小死三四场,甚至五六场。
他囚头短了点尺寸,是弯翘那种;
可能是上天在这方面补偿了陆巽?
为此,谭羽还跟度娘上查过,陆巽这弯管炮的实则被称为女‘G’杀手。
难怪自己小死一次又一次的,原来如此。
称炮,是因为它太,粗!
陆巽俊美英挺,除了阴柔点不比林飞差,但他的囚头,如野兽之狰、似魔鬼之怖。
谭羽记得自己第一次就被陆巽的弯管炮给攮惨了,可以说直接被他从S逼上给征服了,纯粹的肉体征服,无视了心防、精神、意志和尊严;这些在弯管炮面前溃不成军。
爱玲女士说过一句话,通往女人心路最近的道就是……那什么,精辟!
在陆巽之前谭羽也有过个男友的,嗯,囚头儿,只能说一般般、大众化。
但和陆巽第一次之后,谭羽彻底信服了爱玲女士那句话,直接跪好了给巽爹把?眼儿都舔的吧唧吧唧的响。
虽说自己性格也很强势,更是娇惯出来的,但被陆巽那管圆月弯炮轰平之后,只要上床了就绝对臣服于他、言听计从,S贱的自己都恨自己,人家让裹囚头就裹、让舔?眼儿就舔,好象失去了灵魂。
而陆巽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仰在床头打电话,让谭羽在底下裹囚头,电话一打就是二三十分钟,裹的谭羽唇麻舌木腮邦子酸困,但她S逼痒,想被多肏一次。
林飞还猜对了,谭羽也身怀名‘器’,她和刘静是一样的,根本就不惧被肏,这方面可谓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我,来者不拒。
所以,谭羽对陆巽的唯一牵挂,就是囚头。
……
谭保林听完女儿谭羽的话后沉默了。
老谭脸色相当阴郁。
“爸,又不是针对我们家,你这是……”
“哎,”
谭保林微微摇头,“你们定婚之后,爸就跟老陆掺和的深了,他要是塌台,咱们家肯定要受牵累的,陆巽那个狗东西到底是做了什么粑粑事?你,知不知道?”
“爸,他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外头的几个相好的我都没弄清呢。”这一点也是令谭羽非常不满的,陆巽要是在外面没养小的,能吃了泰版达泊才二三十分钟吗?
如果能撇得清,谭羽是毫不犹豫会撕毁定婚协定的,虽不否认对他囚头的痴迷,可是比起自身核心利益来又算什么?
哪个男人没个囚头儿?
但听老爸这么说怕是撇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