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好看的?你没见过个囚头?”
见林飞瞪眼,于惠就喜欢他吃了醋的威霸样儿,手就用力扳扳他臀,开怼。
女人手柔绵娇软、温腻滑嫩,搓捏的林飞屁股很刺激他。
于惠也是极爱老公屁股蛋的韧弹,林飞将她揽过来箍紧,俩人耳鬓斯磨,轻柔印她唇瓣时,她小丁香立即钻过来。
同时,忽扇着公狗腰抽提的更急更快了。
林飞噙住小丁香很是唆了几口,唆的于惠激情高涨,死命往后拱屁股蛋,迎奉老公的疯怼狠插,媚眸如丝,水雾蒸腾。
“老公,尼玛壁,槽烂了,哎哟,爹,好给力,啊哈,又又飞了……”
“于惠我媳妇,今儿我好好槽你一黑夜吧。”
“飞爹,会出人命呢,哎哟,哎哟,不成了我,”
于惠语含娇啐,眸中水色满盈,回手反箍他颈,死死堵着他嘴,小丁香抵进去犯扫一通。
大半个小时,林飞拔出来塞于惠嘴里,淋她满喉一嘴。
他才美美的仰倒点了一支烟抽。
其实,林飞比谁都更清楚于惠有多S,只要是在床上面,肢体蹭住,对她来讲就是一种不休不止无时限的挑衅,她嘴上嗔啐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槽她。
于惠的体质太第敏感特殊,换个囚头只要不早泄什么的,怼插十来分钟她就狠狠上头了,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就不过脑子那种。
而且她一触就软的体质,林飞也是担心,真被仝有德摁办公桌抠酥了,后果就是被剥出屁股蛋槽个稀烂还得叫人家爹的下场。
今儿这一发,最终是没省下来。
……
次日,把于惠送到了小超市,林飞呆了十来分钟就离开了。
九点半左右他上了刘静的林肯领航员,直奔新港区,跟分局的副局长白孝东汇合,一起去了那个残臂者的家里拜访。
这位残臂者是在新港区南河街道某巷,这一片的拆迁只进行了小部分,都是被强拆的,最后闹的影响较大不得不停下来,重新再议安置补偿办法。
在那次冲突中这位的一条左臂给强拆队的人打残了,这都快半年了,他的臂骨虽也接好了,但主要是伤的筋不可能完全恢复,只有完好时十之一二的作用,等于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