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些事林飞也只是一时冲动闪过的念头。
真要拿到于惠面前去说,极大可能被吊在门头上赏抽一二百鞭,把贱皮揭一揭。
想想卵都抽搐了。
夜里回家给于惠炒了三个热的,炖了一盆子冬瓜汤。
于惠眼睛有点红,自己不会做饭很可耻,不行,我得学着先炖汤,我老公是很需要进补的一个流氓,不为别人着想也得为自己着想吧?
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学三个汤来补我老公,让我老公壮壮的,嗯,管严点,就伺候我就行了,袁真嘛,给她口汤喝呗,反正她的兴趣在手上,不在那什么上。
饭后,于惠刷锅洗碗,贤惠的一塌糊涂。
林飞心里就叹气了,于惠是这个样子,玉清是那个样子,我太难了啊我。
自己现在白天是玉清的,黑夜是于惠的,似乎还能凑乎?
“老公,我们今夜就聊天,给你放假。”
“老婆,你知道的,我是多么的想溜你勾子啊。”
好机会,快表个忠心。
“是是是,飞爹,尼玛逼的你也是歹毒,人家这个SB都被你槽成了包子,你还不满足?”
“哈哈,老婆,你就说美不美吧?”
“美美美,美的我都要请假在家养着,真真又是个不靠谱儿的,拉她来做通房真是我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啊,老公……”
“嗯?”
“商量个事呗?”
“说啊,你是咱家领导,直接吩咐,我它玛要办不到,秃噜底下舔一个小时。”
“也行,办不到,秀菊赏你溜半个小时吧。”
噗。
媳妇,你这说的是,人话?
菊就菊呗,秀菊?
不过,你的,确实是秀菊。
“瞪什么?不乐意?”
“什么不乐意?我是惊喜的好吗?不过,媳妇,我能问问你今儿,屙粑粑没?”
噗。
于惠直接笑喷,“哈哈哈……你不要笑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