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说承认心里有怨气,所以他求于惠给他个舔的机会,于惠当时没拒绝,说等他治好病给他答复,老张嫌一杆子给支一年后了,于惠说谁叫你湿油了呢?哥,后边我没懂,湿油是什么?”
“……”
林飞翻了个白眼,“尖锐,S疣。”
“呃,咋弄的?”
“卧槽,自己去问度娘。”
“哦,哥,我感觉,嫂子说话不太低声,似有意让我听见,是不是借我敲打你?”
“……”
林飞颔首,悄声道:“你以为省城于家女的逼是谁都能舔了的?想什么呢?”
“我也就说啊,何况是个太监,这叫什么事?笑死个球的了。”
“丁兆月刘静在夜煌,你夜里甭睡太死,还有你别三两个的叫,尼玛的,这么下去咱兄弟俩都得把命搁女人肚皮上。”
“哥,我没你忙,我现在一个就成,嘿,我比你节制。”
“节你玛旦,快滚。”
“哦,猎狗那边,什么时候做呢?咱们的人,可不好给别人用太久吧?”
“任何消息也没有吧?”
“没,姓沈的特猾头。”
“猾头?多受点罪罢了,自找的,怪谁呢?就这几天寻个时机。”
“哦了。”
“那个,今夜的仝有德,你怎么看?”
“沉稳,有静气,有上位者的那种气势气场,油光满面,发黑、牙白、显示其肾气足,眼神里藏着光,其它的看不透。”
“行,你回吧。”
豹子前脚一走,于惠后脚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