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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是于惠的微信。
‘晚上我去赴会,你自己安排吧,出来再联系你。’
‘收到。’
林飞这边吧唧嘴,狠吸了一口大前门,于家女、副市长、汪衙内,三方会,又是一个新的利益小圈,大家各取所需,利益均沾,这才是向盛发展的典范。
向哀的话,就象赵汪联盟的破裂,正狗咬狗呢。
‘老张同意和袁真离婚了,晚上你伺候俩,你要是不给力,说明你外头瞎忙呢,看我把你个囚头给你拧肿了。’
看到这条微信,林飞呲了牙,他明白于惠说什么,伺候俩和一个能一样吗?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
卧槽,今儿还能不能活出去了?
这正准备带着丁御姐和刘蜜桃去夜煌呢。
林飞苦笑无语,我也不是铁打铜铸的,这它玛谁扛得住啊?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感觉有点自作自受,尼玛格逼的,让你嘴贱、让你囚贱?
但一口唾沫一个坑,还能拉了稀?岂不叫丁御姐耻笑和失望吗?
再装逼去?活该。
‘没问题啊,媳妇,那个,老张去找你了?’
‘嗯,这事肯定得面谈,电话能嚷嚷?’
‘那是。’
林飞再没说什么,于惠也再没回复。
搓脸、再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