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哭了。
安玉清神情怯怯伸手轻抚他俊脸,“老公,他又跪婚我,我就有点心动,你这辈子又娶不了我……所以,他就趁机占了我一点便宜,老公,那个,我以后再不敢了。”
“清儿,你是要气死我啊?”
“你怎么不说你是怎么气我的?”
“呃?”
“甭呃,唐征以后算我的人,谁让你上次同意让苏彤借唐征惩罚我的。”
“啊?”
林飞还真忘了这个事。
他忙问,“那天,惨不惨?”
“惨,比被老张收拾的惨的多,他比老张会玩,呃不是,会支配……啊!”话音未落就被林飞大巴掌镶在雪臀上。
“会玩?”
“……”
安玉清双手捂住脸,羞怯的道:“老公,你要怪就怪苏彤,她明知道唐征是支配高手,还要借他来惩罚我,你说她是什么用心啊?”
支配,说到底其实就是玩。
林飞心说能有什么用心?后宅诸女争风吃醋、互相坑害呗。
早晨起来林飞就告诉唐征,‘你以后就住在江河苑,跟着玉清贴身保护好她,把你自己囚头管好了。’
这个贴身用的好,哪个男的再沾了安玉清,那都是你的错。
安玉清当时还幽怨的瞅了眼老公,她也明白林飞吩咐贴身的含意是什么,其实,她眼底里都是喜悦和甜蜜。
没了汪小周,又来个更刚阳的唐征,香喷喷的好吗?
好吧,玉清被申文义抠出的那扇门是关不上了,或许唐征能镇守这扇门?
分居?
去尼玛壁吧,安氏姑奶奶我就悄悄和老公在一起又如何?
林飞临走时被玉清揪住,‘每天晚上给我回江河苑来,不也方便你去找一号墅俩老菜邦子吗?哪晚不回来就不是唐征和我支配玩我了,是我和唐征支配你。’
呃?
林飞不由一哆嗦,想起唐征在地泉3号时被自己攮多惨?
自己虽然脱了汪小周的噩梦,可玉清真敢让唐征攮自己,而自己又不能拿她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