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有压力。”
居然是于惠反过来开慰林飞,这叫他感觉怪怪的。
于惠又道:“你说他们一但离了婚,真真肯定要找男人的,还谈什么绿不绿啊?对老张来说谁绿不是个绿?有多大区别呢?”
“倒是没有。”
“就是说啊,真真替老张考虑他做为丈夫的最后一点尊严这事,我也替她考虑过,他们真要没感情就不说了,可他们感情好的很,情虐更是深的很,真真无论再嫁了谁,也丢不开老张的,反过来不是把新丈夫又绿了啊?”
我去。
“那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老张,嗯,那个,对不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老张是个太监对吧?可那又怎么样?袁真照样得裹他囚头儿的,那你说软的或硬的真有区别吗?”
“这个,真没有。”
“老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于家女,不敢打我的主意,当年,他又比我大六岁,虽然也是性格男的外型,可并不是我的菜,你老婆我是颜控,不帅到你这种程度的我都动不了心,其实申文义也不比你差,除了大我五岁,别的没挑,可我就是排斥政姻,再就是申文义名声不好,我被介绍给他时,他最少同时踩三条船,我觉得他腰软肚硬的根本伺候不了我,所以我才跟着真真跑来了龙城。”
你是得个人来伺候,也不知我能坚持多久?感觉迟一天也得死你肚皮上啊,卧槽。
林飞吐出一口烟,道:“是袁真把你勾来龙城的?”
“嗯,我们是省警校同期的同学,当时老张是我们的体能教官,我们快毕业的时候老张先被调到了龙城,袁真本来就是龙城人,我又想逃避政姻就跟着来了,结果我们三个人都被分配到了市局刑重大队,老张那身手真不是盖的,就是现在的我和真真再加上你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当时我正痴迷老张的马伽术,我跟到龙城来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继续学马伽术,老张这个人是个闷不吭声的老实相,可实际上恰恰相反,大抵没有老张不敢做的事,真真就跟我说过实话,那是老张囚头儿不给力,不然他肯定先朝我下手,哪怕知道我不可能嫁给他,可男人想攮哪个女人难道是因为想娶她吗?才不是呢,你长的漂亮惦记你的人就多,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现实。”
“卧槽,我就说我隐隐感觉没搞清你和袁真的关系,原来还要加上老张啊?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正确的?”
“那又怎么样呢?你攮完真真次日她都哭稀了,说终于尝到那滋味了,很明显是入心入髓了,老张带歪的那条路有可能被囚头儿给纠正回来,但要说完全改掉是不可能的,我都有点惦记老张的戒尺,真真更是深陷其中,她绝对离不开老张。”
“你还惦记?你个S?子看我恁不死你。”
“快点恁死我吧,亲爱的。”
林飞当然不会跟她客气。
这番交流也缓过了劲儿,二次战焰高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