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逸分手后,我独自一人回到家中。
周叔叔已经回来了,而周淮深也恢复了正常模样,神色依旧恹恹的。
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我心中的恨意更加灼烧。
“京宜回来了,你昨晚一晚上没回来,干什么去了?”周叔叔嘘寒问暖起来。
可这对父子相似的眉眼,此刻在我眼里,都虚伪至极。
“没什么,去闺蜜家拜年了,住了一夜。”
我瞟了一眼厨房,新的女人正在灶台间忙碌,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三十多岁。
见她出来,周叔叔连忙给我介绍。
“京宜啊,这是你陈阿姨,以后就负责照顾家里的饮食起居。”
年轻貌美的保姆阿姨。我皮笑肉不笑,懒得理会他们的花花肠子。
我的目光从始至终只落在周淮深一个人身上。
夜晚,周淮深果然又摸黑进了我的房间。
空气中只存在着他放缓的脚步和略显急促的呼吸。
我闭目假寐,庆幸别墅的密闭和隔音,我和周淮深的房间都在二楼。
月光下,他摸索上我的衣领,暧昧地闷笑一声。
“还疼么?”
我心中泛起恶心,冷漠地拨开他凑过来的手。
“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你还想怎么样?”
周淮深沙哑的声音传来一阵喟叹。
“嗯,真乖。”
这一次清醒状态的他,触碰我的指腹,带着疼惜,纠结和不忍。
我强忍着反胃,接受着他的触摸,心底泛起森森冷意。
不知道他在顶着杀母仇人的身份,折磨我的时候,心中是作何感想。
他对我到底是始于色相,不过把我当成满足他占有欲的玩物。
可我要做的,是攻陷他的心。
我继续任由周淮深的靠近,并顺理成章成了他的女朋友。
只不过我们的关系没有被周叔叔知道。
他南下打工时汇聚了不少天南海北的朋友,其中不乏追求他的女生。
周淮深皮相好,中葡混血的他长得有些像某外国男星,她们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
可她们都错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像我一样豁出一切“爱”他。
我能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失去安全的负距离。
终于,在我计算好的排卵日,我引诱他在我的卧室疯狂。
“京宜,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我折磨你是因为对你感兴趣,嘴上心狠,可我不能没有你……”
看似情深,而我知道,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他不过是在逢场作戏。
他低低圈住我的腰身,将一缕发丝怜惜地别到了我的耳后。
“不,不要。”
我适时地带着哭腔拒绝。
可是已经晚了,正在兴致上的他怎么可能考虑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