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看着女孩的笑颜,抬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就像当年哥哥对妹妹那般。他面上的微笑透露着被女孩记得心里是开心的。他看着温一依,宽松的羽绒服内是贴身的校服裙,包裹下是饱满的身材和娇媚甜美的容颜。真的是很可爱,很漂亮。可她低垂着眼眸看着某一处的样子,那眼神又很清冷得让人抓心。身高大概一米六,在他的面前还是很娇小,刚才扑到他怀里的时候,好像一下就能把她抱起来,和从前一样。“依依你怎么站的?”突然插入声音的温客延,打断了相视的两人。凌越听到温客延的声音眉头轻轻蹙了一下,这才把手从温一依的头上挪开,伸进了大衣荷包,与她站开点距离。他看着温一依对温客延吐了吐舌头,耸了耸肩膀上的书包把手伸到自己面前。“那就再认识一次,我是温一依。唯一的一,依靠的依。”凌越看着面前女孩仰头要和他握手,明显有点意外。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只白白的小手。“凌越。凌云的凌,飞越的越。”他顺着温一依的话旁若无人地做着介绍,一旁的温客延有点吃惊似乎发现了点什么,又不敢确定。温一依也怔了怔,大眼睛一溜一溜地。凌越竟然学她,他对她似乎带着宠溺,这感觉好微妙。但又似乎是把她当成小孩,故意逗着她玩似的。凌越看着眼前的温一依,就这样握着她的手,他眼神变得专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时竟忘了放开,但是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温一依感受到手背传来的触感,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温暖,很大,很有力量。而这只大手传来的温度,瞬间让她感觉脸颊有点发烫。温客延一时也不知说什么。三人陷入几秒的沉默气氛。“凌越哥,你来了,我还担心碰不到你呢。”听到这个声音,温一依面上的笑容瞬间消散了下去,她看着姐姐温婉琴化着精致的妆容,笑着从外面回来,不由得秀眉纠在一起,又往凌越身边躲了躲。听到声音的凌越面无波澜地松开了手,抬头对上温婉琴的笑脸。他温和地说了声:“回来了?”温婉琴娇羞地答着凌越:“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来了?早知道就和你一起从学校回家。要不是林阿姨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凌越哥你会来我家。”凌越淡淡地说:“父亲让我来办事,比较匆忙。”温婉琴也没深究,关心地问了句:“那事办完了吗?”凌越不经意地看了眼温一依又看向大门处,似乎目光从未在她身上扫过,平淡如初点头回应。温婉琴见状害羞地走到凌越身边,大着胆子挽住了他的胳膊。可没挽几秒,随着凌越的转身,她便只能松开。温一依看着姐姐如此模样,不禁好奇地打量着两人。这是温一依第一次看到自己姐姐这样的表情,和听到她这么娇柔的声音。温婉琴是温客延二婚妻子何白蕊和前夫的女儿,是温一依的继姐,大她三岁,以前叫裴婉琴,到温家后,何白蕊给她改了姓氏。也就读南大艺术系、音乐表演专业,大三。何白蕊是照顾温一依的保育师,从她出生后一直照顾着她,在温一依妈妈去世后,便趁着温客延喝醉爬上了他的床。可以说是方方面面、无微不至,用尽心机。在温一依母亲许灵去世一年后,和温客延领了结婚证,带着温婉琴进到了温家。那时温一依十三岁。温婉琴第一次见到凌越的时候,是在温客延给她举行十八岁生日酒宴。凌家的凌堃、林无双和凌越都有出席。那时的温婉琴就对十九岁的凌越一见钟情,情愫暗生。凌越脾气很好,温润、礼貌,虽然话少但是学习成绩优异,形象出众,是所有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温婉琴一直以问作业的借口接近大她一年级的凌越,而凌越对谁都是一样,温润有礼。自从温一依的母亲去世后,温一依就变得性情不定,时而沉默寡言,时而乖巧可爱。偶尔还会乱发脾气到处摔东西,甚至伤到自己,一家人都觉得她得了精神病。温客延带着她四处看心理医生,得的结论是,轻度自闭加双向情感障碍。而双向情感障碍一般都是由自闭症引起的,又简称为“孤独症”。情绪得不到宣泄时会狂躁、会发疯、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走不出来。轻度自闭症让她天性像个小孩,表达能力和自理能力欠缺,可智商正常。她真的生病了吗?温一依不止一次问自己。她是很多都不会也不懂,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疯子!可为什么每个医生得出的结论都一样。心里存有疑惑的温一依偷偷不再吃何白蕊给她的药!隔了一段时间,她便发现,她的噩梦没了,再也不会有人在她耳边说话了!,!她所有的狂躁、臆想都是因为何白蕊给她吃的药造成的!她恨何白蕊!也恨温婉琴!她恨她们!她们不仅抢了她的爸爸,还想要她的命!起初,温一依是:()哥哥他顶不住娇软宝贝的露骨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