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让孔家众人狂怒无比。
那老仆从不过是我孔家一家奴,伺候人的货色。什么时候能代替我孔家了?
让他出面,不过是想让他压一压你,最好证明一下你程家连我孔家奴仆都不如罢了。
他输怎么能代表我孔家输?
当下一眉清目秀,丰神俊朗的青年才俊站了出来。
满面春风,气度不凡。
“小少爷说笑了,刚刚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测试。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咱们两家的比试还没开始,怎么能算是孔家输了?”
程俊问道:“这么说来,你就能代替孔家了?”
青年倨傲的抬起头,“我是孔家嫡孙。孔志远。自然可以代替孔家。”
程俊嘿嘿一笑,热情的招呼道:“哦,原来是贤侄呀。贤侄呀,当叔叔的也不欺负你,再给你两柱香的时间。让你好好想想下联!
孔志远脸都绿了,你一个七八岁的奶娃娃叫谁贤侄呢?
我一个二十好几的人了,儿子都有你这般大了好吧。
可是转念一想,他爹程咬金和自己的祖父平辈论交。真要说起来,叫他贤侄也没错。
但是真没你这么占便宜的,孔程两家又不是世代交好的关系。谁没事和你论资排辈呀!
当下,孔志远铁青着脸,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
憋屈无比。
程俊还在贱兮兮的占便宜。“我说贤侄呀,对不出来没关系的,跟叔叔说一声,叔叔给你换个简单的。”
“这个不算违规的,就当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了。”
孔家请来的宾客看着这一幕,全都憋着笑,脸涨的通红。
这娃娃好坏。逮着便宜占个没完。
左一句贤侄,右一句叔叔的叫的孔志远脸色铁青,可偏偏说的话热情亲切,让他无话可说。
好笑至极。
这热闹可是百年难遇。今年的乐子说不定就指望今天了。
这下宾客们也不讨论对子了,彻底变成了吃瓜群众,目光烁烁的准备看热闹。
孔志远虽然气的要死,但自身的修养确实不凡。至今还保持风度翩翩的模样。脸上勉强维持着微笑。
“对对子只是小道,难登大雅之堂。其难度不及诗词之万一。不过你想玩,我也就奉陪到底。”
“这下联我对,上点成庄,下点成压,庄压农夫,农夫压稻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