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畏惧姜杳。
谢之席垂了垂狐狸眼,唇边勾起讽刺的弧度,哂笑。
他不也是个蠢货么?
他的小姑娘被那些人编排成那样,他都被蒙在鼓里,浑然不觉。
他站的太高了。
少年眼皮低阖,浓密的乌睫在下眼睑投下一片淡淡的阴翳之色。
眼底满是后悔和懊恼。
但已经来不及了。
姜杳不会再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
傅昀尘懒懒抬起一双桃花眼,他“啧”了声,“还不走?”
“嗯?”
谢之席先是疑惑,然后瞬间了然,他嗤笑,“我在这影响你办事了呗?”
声调慵懒,勾人。含着微末的漫不经心。
傅昀尘蹙了蹙眉,“别乱说。”
他怕姜杳听了心里不舒服。
“知道了。”谢之席随意应了声,他挥了挥手,“走了。”
说完,直接擦过傅昀尘的肩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谢之席顿了顿,忽然道,“这里,是不是该有个立牌?”
他记得,是该有的。
就在帝江边,有一块很傻逼的立牌。现在怎么没了?
傅昀尘眉眼低阖,“你记错了。”
谢之席狐疑,“是么?。。。。。。”他记得是有的。
他没再深究。
姜杳离开这段时间,他精神却是不大正常,有可能是他记错了。
他“嗯”了声,直接抬脚走了。
微风吹起少年的衣摆。
胳膊上狰狞的,已经结痂了的割伤若隐若现。
像是一条攀附在皮肤表面的蜈蚣。
“我也记得,这里有一块立牌的。”姜杳眯了眯眼,从傅昀尘的怀中挣脱出来,语气意味不明。
她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