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谢之席冷冷看她。
这次。
傅昀尘脸上彻底一点笑意也没有了,眼底冰冷的可怕。
他不知道谢之席和姜杳过去发生过什么,但就冲着薛兰英的态度,就能猜到当初薛兰英对姜杳做的有多过分恶劣。
慢条斯理站直身体,傅昀尘散漫扬眉,“不知道薛女士听没听说过一句话。”
语调上扬,动听惑人。
薛兰英皱了皱眉,“什么?”
“心脏的人——”
“看什么都脏。”
傅昀尘薄唇翕动,漫不经心地吐字,唇间溢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薛女士自诩高高在上,却一口一个下贱,看来教养也是不够。”
虽然在笑,可眸底却是一片冰寒。
薛兰英打了个寒颤。
她下意识看向姜杳,却见少女睁着一双天真娇矜的茶棕色猫瞳,眼底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比。。。。。。傅昀尘还可怕!
不过是个稚嫩的野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薛兰英不安地皱了皱眉。
“。。。。。。”
姜杳困倦地阖了阖眼皮,在寂静中,她语调缓慢、温柔,“真的收你的支票了么?薛女士,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犹如撒旦附在耳边的低语。
明明是温柔和缓的语气,却没来由的骨头发寒,齿关冷得颤抖。
薛兰英捏了捏掌心,强撑着身体,“收。。。。。。收了。”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谁又知道她压根没收那张支票?反正都已经死无对证了!
想到这里,薛兰英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一张十万块的支票。。。。。。”少女诡异地停顿片刻,讥诮地抬起眼眸,茶棕色的猫瞳嘲讽地划过薛兰英。
“薛女士是觉得,我只值这个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