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下去吧!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清依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她,温柔又通透,浅笑着。
手下的人渐渐散去,明春往过走,眉眼带笑,藏不住的欣喜,“清依!”
“怎么今日过来了?身子可好了?”
还没等清依开口说话,又听她道:“瞧着是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肤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清依听着明春叽叽喳喳的说着,满是无奈,捂唇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你笑什么?!”
明春瞧着清依气急败坏道。
“你一下子问了这么些话,想先听我回答哪个?”
清依点了点明春的额头,余音带笑,眉眼弯弯。
褪去了丫鬟服饰,身着浅紫色春衫,倒是添了几分贵气。
明春一时晃了神,随即羞涩道:“你净取笑我。”
因着清依抬手点她的额,眼尖的看到了她另一只手,那只割了腕的手,如今还包着纱布。
似是察觉到了,清依缩了缩手,“已经没事了,只是没好透罢了。”
“我瞧瞧。”明春捧起那只受伤的手腕,左瞧瞧右瞧瞧,也看不出个什么。
清依轻笑,“是真的,已经不疼了。”
明春这才罢休。
“老夫人可曾歇下了?我进去瞧瞧。”清依看向老夫人的房门,问道。
“未曾,你进去吧。”
—
彼时老夫人正在瞧着几张女子画像,眉眼带笑,转头与陈嬷嬷笑着。
“这几个姑娘不错。”
陈嬷嬷赞同道:“奴婢瞧着也是极为不错的。”
眼瞧着宋清依进了门,放下了手中的画像,陈嬷嬷识趣地收了起来。
清依收回目光,面容不变,松了方才绻紧的手。
“奴婢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上下的打量着宋清依,浅笑着打趣,“瞧着是好些了,你倒是有心了,还知道来看看老婆子,可算没白疼。”
清依转身接过秋纹手中的花,“怎会,清依自是明白老夫人的用心,这才身子痊愈了便给您问安。”
说着便亲自上前熟门熟路地将花换了出来,错落有致,手艺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