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样的事?”
殷彻听闻后脸色沉下来。
但他不是什么随便听从女人话的男人,又继续问,“她们为何针对你?”
虞芝芝老老实实地说出秦书兰被人推下水的事。
还把虞宝珠逼供花妙人一事说的格外惊险。
说完,她悄悄观察男人的脸色。
殷彻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一拳砸在床榻之上。
床脚竟咔嚓一声断裂。
他将虞芝芝抱起来,送到楼上的大床,最后抱着她的脸蛋啃了几下,弄得她满脸口水。
“乖乖,孤去看看秦夫人,今夜你自己睡。”
说着,他不管虞芝芝如何想,已快步离开。
虞芝芝听着楼下急促的脚步声,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葱玉一脸仓促地进来,脸色有些不太好,“姑娘,怎么殿下这么早就走了?按照往常那样折腾,殿下的时间未免太短——”
“你这丫头太呆了。”
虞芝芝乐得笑出声,“笨啊你,殿下压根没有和我做什么,他只是去了秦书兰那处而已。”
“秦夫人?”
葱玉这才缓过神来,“噢噢,也是,今日她落水受惊,据说都见红了,现在还在请太医护理呢,不知情况如何了。”
虞芝芝狡猾地笑起来,“你真以为她怀了?”
葱玉不疑有他,“那是自然的,这么重要的事还能作假?”
“她不是假怀孕就是给殿下戴了绿帽。”
虞芝芝的语气没有丝毫犹豫。
葱玉吓得脸色一白,上来就捂住她嘴,“姑娘,这事可不好说,殿下他们可都重视这胎呢。”
虞芝芝只是淡淡一笑,拿开她的手,起身下床去了隔间准备沐浴。
没了男人在,她泡澡更舒服。
葱玉连忙上前伺候更衣。
等鲜艳的花瓣和牛奶一起倒入热水桶后,虞芝芝才被扶着进去。
一双玉臂撑着木桶,任由葱玉浇着热水,给她擦背。
葱玉脸颊通红,看着她后背雪白肌肤上一片还未褪去的红痕,难免抱怨。
“姑娘您一身好肌肤,却被殿下弄成这样,两天了还未消,若是今晚殿下再留宿,只怕会更吓人。”
虞芝芝闭着眼睛,任由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