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准去了呀?”福小满一脸不理解。
秦朝勋又拉不下脸来说,自己看见福小满,和陈友晨在一起心里不舒服,是嫉妒的陈友陈。
于是他霸道地说“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
福小满其实早就看出来他吃醋了,笑得险些合不拢嘴,故意逗秦照勋,就是想让他答应当老师。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学习搭子,凭什么听你的呀?”
“你是我什么人啊?还真以为你是我丈夫了,别忘了!我们俩可是假夫妻!”
秦昭勋冷锐的目光盯着她,像是真的生气了。
他明知道福小满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可是一想到,她昨晚跟陈友陈友晨挨得很近,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忍不住吃醋、生气,嫉妒。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去找陈友晨,找别的女同志不行吗?”
福小满可不想真得把他惹毛了,见好就收,软软地说:
“我最想找的人是你啊,毕竟你这么有才华,可你不是要去石场上工吗?”
“至于你说让我找别的女同志,整个大队参加高考的就只有我跟陈友晨,除了陈友晨我还能找谁呀?”
秦昭勋恼火地问:“你就不能自己学习吗?”
“学习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为什么非得要找个伴呢?”
“我当然可以不用找,可是陈友晨他要我帮他一起学习啊。”
福小满说着扬起白嫩嫩的小脸,乌黑的眼睛盈盈地望着他:
“要不你指导陈友晨,这样我就不用指导他,也不用跟他一起学习了?”
秦照勋算是看出来了,他今天要是答应了,以后要指导的人可就不单单是陈友晨了!
十里八乡拿到高考名额的人,都会跑来找他指导。
他自然也知道,当老师比去石场上工轻松,待遇好,还受人尊敬。
可他现在任务还没有完成,不适合这么高调,这些话又不能对福小满说。
他盯着福小满那期待的模样,喉结动了动:“福小满。”
福小满在他的注视下,有一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被他看穿的错觉,有点胆怯地望着他:“怎么啦?”
秦照勋毫不客气的揭穿她:“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去给别人当老师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福小满气得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的抱怨:“你真是头大倔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