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害我的孩子!”
说完,又期期艾艾看向老夫人。
“祖母,刚大夫切脉,说我腹中怀的是个男孩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男孩儿,那岂不是她的重长孙?
老夫人原本紧绷的脸色略微和缓。
态度不自觉偏向纪明婉。
沈舒柔将祖孙俩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嗤笑。
耳根子软又不辨是非,难怪将军府会没落。
“纪姑娘,给你看病的大夫可在?你说是我给你下毒,敢问是何毒?下在哪道菜里?解毒药方在哪儿?可会妨碍你腹中的胎儿?”
一连串地问题,问得纪明婉措手不及。
沈舒柔家中经商,也曾涉猎过关于医药方面的知识,不是纪明婉空口白牙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纪明婉目光闪烁,指了指后院。
“夫人,我把大夫们请来了。”
话音落,外头传来陈嬷嬷的声音。
她是沈舒柔的奶嬷嬷,跟着一起陪嫁到将军府。
领着京中几位名医进门。
赵成安不认识他们,老夫人却识得。
去年冬月她缠绵病榻,沈舒柔花重金请了这几位来府中看顾,直到病好才将人送回去。
“舒柔,你这是何意?”
赵成安一时也摸不着头脑,皱眉看着沈舒柔。
“纪姑娘腹中是将军府的骨血,为慎重起见,我请了京中几位名医一同为她诊治。”
话音落,纪明婉愣了一瞬,求救般看向赵成安。
“夫君,我的病已经有大夫看过,开了药了,不想再看。”
赵成安面露踌躇,沈舒柔心肠虽黑,但所说的话不无道理。
纪明婉眼下怀着孕,吃药有所禁忌,多请几位名医看看总是好的。
软著嗓音哄她:“乖,只是看看而已。你看过了,确定咱们的孩儿没事,我也好放心。”
纪明婉还是不愿,摇晃着赵成安的衣袖,战战兢兢。
“这几位大夫是姐姐请来的,我不敢看。。。。。。”
赵成安会意,看向沈舒柔,神色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