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景伏想起自己没法陪白恂去昆仑极北苦寒之地寻万年冰莲后,便立马派人去人界、冥界、妖界、魔界,马不停蹄寻找万年冰莲的下落。
他本想将此事当做一个惊喜给到白恂,此刻看着白恂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得不说出来。
“我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就别白费心了。”白恂是铁了心对他冷漠到底。
心已死,怎么暖得起来。
景伏忽地就有些火气上头,他都已经低声下气了这么久,为何他只愿意将笑脸给那个男人,给到他的只有无尽的冷漠?
“恂儿,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们明明那么相爱,我现在也依旧爱你,可不可以对我宽容一点?”景伏搂住白恂,将吻落在他耳垂。
白恂身子缩了缩,音量微微抬高:“放开我!”
这一反抗,让景伏心底的火气更重。
他不由分说将白恂抱到了床上,狠狠压下。
“为什么要我放开?我是你的夫君,你的男人!”景伏红了眼,脑袋里不断回想起刚才他对着寒念露出那样幸福的微笑,秉性中的强烈占有欲凶猛蹿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开始撕扯身下人的衣裳,一件不留。
白恂后背才做完针灸治疗,根本承受不住床板和他厚实身体的双压。
他痛得眼泪四溢,连开口说不的的声音都不利索。
“放开……”他的嘴唇白得不能再白了。
“不放,死也不放!”景伏狠狠说道。
他急急忙忙褪去自己的衣裳,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占有他。
只有身体的最深交缠,才能证明他依旧属于他。
就好像以前他们两人小吵小闹,或者闹得面红耳赤之际,景伏总是把白恂扔到床上,干脆利索教育一番,两人便会恢复如初。
他单纯地想着,这次应该也要如此。
他不能再等了,不能再干巴巴地等他回心转意。
他要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的心回来。
景伏将吻从白恂的耳垂落至锁骨,再一点点往下移。
那饱含深情和爱意的啃咬和舔舐,都是他的无声告白。
就算他在床上死鱼躺又怎样,他依旧是他的心肝眼珠子啊。
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他太想好好珍惜了。
可那过程太漫长,他做不到温火等候,只有此刻的接触,才让他安心。
“别不爱我,那比杀了我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