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特意打电话给你,还请不动了,非要阮大爷出马你才肯来?看来,你是把我们的面子放屎坑里去了。”
几个男人叽叽喳喳的,都是枫城出了名的阔少,含着金钥匙钻出来,非富即贵的。和阮离熙从小绑一块长大,什么好事坏事也都会参上一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流传至今的确有很深的道理。
但是,对她,面上倒是真没怎么招惹过。相处都是和和气气。
大家很清楚,她再怎么不受阮离熙的欢迎,终究是阮家的二小姐,再怎么,也碰不得。
天澜扫到躺在角落里的阮离熙,怀里搂了个绝色,小鸟依人的。
换女人的频率和换车的频率绝对成正比。
总有一天得aids!
天澜在心底卑劣的诅咒着。
阮离熙含了口酒在嘴里,撬开女人的唇让她吞下去。女人沉吟着,有些娇羞,但还是照做了。一滴不落。他满意的捏捏她雪白的大腿,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温以安一见到天澜,忙着招呼:
“来!让哥好好看看!”
温以安走到天澜跟前来:
“不对了!不对了!怪不得人家说女大十八变呢?!什么时候出落的这么亭亭玉立了?”
天澜突觉的好笑,什么语气啊,她都二十六了。又不是刚发育。还女大十大变呢!?
和女伴蜜来蜜去的阮离熙抬起头,也意味不明的看她。
温以安拦过天澜:
“天澜,看,知道你要来,你家阮哥哥特地叫人现做了特调果汁。”
天澜接过来,道了声谢。
“这日子他妈的无趣!”
有人喝醉了大喊起来。
“无趣!?让阮大爷帮着找几个会吹嘴的丫头替你吸吸,看你还嚷不嚷嚷?”
“切,女人就那么几个洞,多玩了就没意思。”
“嘿嘿!你有本事都把那几个洞都塞满啊?”
“有什么不行,填什么不是填,我塞黄瓜,塞香蕉,塞西红柿的,女人还不照样兴奋的□。”
“昨晚上的一女的,脸蛋标致,腿一张一股子腥臭味。”
“你挑剔个什么劲啊,一扎进去,你还管她腥的甜的。”
“所以说,还是爷的玩意倍儿棒,又能吸又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