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晚拨开了他的手。
“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心里清楚。”
说完,便拉着周秉川扬长而去。
屋内女子也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来。
“有些人的计划要落空了,但是钱我们是不退的哦。”
谢南州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还不是你没有本事,如果你真的有能耐,他怎么可能不为所动。”
被谢南州这样一说,那女子也不乐意了。
“是不是你就出过轨,所以才认为天下的男人都会偷腥?”
谢南州被戳中了痛处,眼神也如刀子般锋利,“不该你管的事,就不要乱猜。”
那女子耸耸肩,这样的男人,她见多了。
那一日,谢南州竟难得地醉了。
他不肯承认自己不如周秉川,又觉得周秉川和林听晚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信任和忠诚。
他有些颓废。
回想当初,林听晚又何尝不是把她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看呢。
她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有关于她的一切,甚至是难以启齿的糟糕家庭。
当林听晚反问他的时候,他却退缩了。
他不愿意让林听晚知道,他同样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他恨他爸爸抛妻弃子,造成他妈妈郁郁而亡的局面,他发誓不会成为这种男人。
可现在,谢南州觉得他和他爸爸好像没什么区别。
酒精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他摇摇欲坠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周秉川。
周秉川径直来到他身旁坐下,谢南州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嘲弄。
他迷迷糊糊地开口,“怎么,过来向我耀武扬威了?你别以为你真赢了。”
周秉川看着他这副烂醉如泥的样子,面露可怜。
谢南州虽然喝多了,却还是被他这副表情给刺激到了。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周秉川对他的坚持和示威并不在意,他只是轻声说道。“你赢不了的,不要再浪费时间。”
“你对晚儿造成的伤害,就像木板上的钉子,哪怕钉子拿走,痕迹也永远存在。”
谢南州不耐烦地摆摆手,“收起你这些没用的说辞。”
周秉川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你真的喜欢小晚吗?你真的喜欢就不会忍心伤害她,你在和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已经要失去她了。”
谢南州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他神色有些凄凉,“可我是有苦衷的。”
周秉川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可怜,事到如今,仍然不肯承认自己的错。
始终把苦衷挂在嘴边。